赵开来却固执地说:“你帮我通报一下。”
我只好单独进观。
院子里没人,但三清殿中隐约传出喃喃颂经声。
我走上台阶,站到殿门口,见黄玄然坐在蒲团上,正捧着本书轻声念诵,声音念糊,但不像在念经,便道:“仙姑,赵开来过来了,在观门口,你见不见他?”
黄玄然问:“昨天给你的书,你看了吗?”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看了。”
黄玄然问:“怎么样?”
我说:“还得多看几遍才能理解。”
黄玄然点了点头说:“这是正理,经世大文,常看常新。赵开来我不见了,你让他进观,我有话给他说。”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他穿了身六五式军装,挺旧的,都洗得有点发白了。”
黄玄然没有作声。
缭绕的香烟中,神情晦暗不明,明明看着我这边,眼里看的却不是我。
不管怎么样,我算是尽心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