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阴煞钉就算拔除,如果不做相应处理的话,被钉过的影子对应位置还是会溃烂,只是会更慢一些,更隐蔽一些。
这件事情就没有必要告诉老邦子。
从老邦子这里出来,我骑着自行车返回那处树繁如冠的大院。
这次没进院,只是围着大院转了两圈,从不同角度仔细观察,把纸鹤招下来,打开后在黄裱纸背面写了一道火神祝融符,然后重新打死一只虫子叠回纸鹤里,再把纸鹤放回到树冠上。
处理完纸鹤后,我在大院的东南西北四个正方向的院墙外角落里,各挖了一个浅坑,每坑里埋下一把小刀。
刀是回来时路过商店顺来的。
拿刀的时候留了钱,算买的。
不然施术的时候不好用。
每把小刀埋下的时候,都是刀尖朝下,刀刃向院内,确保每个相对方向的小刀刀刃正正相对,如果以两刀刀刃为端点画一条直线的话,这条直线正好从院内天井的大树中间穿过。
两条直线,形成一个十字斩。
十字交叉的中心点就是那棵树。
布置完这些后,我便返回旅店补觉。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简单洗漱后,出去吃了个早餐,又去银行把老邦子账户里的钱都捐给了希望工程。
不义之财,人皆可取。
但我们这些术士却是不好拿这些钱。
拿了,就会沾染承负因果。
钱好花,事不好办,十有八九要倒大霉。
所以每当有这种事情发生,妙姐都会把到手的钱绝大部分都捐给希望工程。
用她的话说就是我和她没有机会上学读书,但可以给更多的孩子争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