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高空震荡，一股磅礴的威压在天地弥漫，浩浩汤汤，如山似岳，席卷而下，不可一世！

这声音，这威压，带着质问，仿若天道降临一般，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无可阻挡，不能拒绝！

人皇法相面色一变，神情微沉，他刚要张口，有所动作，冥冥之中，一股莫大的力量将他禁锢。

“是天道？还是圣人？”人皇法相心中深沉，不再言语，看向老子，眸光绚烂，镇定而从容。

老子不负所望，脸色不变，沉声道：“道可道，非常道！道是无为，道亦有为，可为天地之母，可为万物之始！”

“轰！轰！轰！”

老子此话一落，虚空猛然一震，无尽道音震荡，无穷紫气汹涌，一道青色的神光冲起，与道德经图一道，冲向高空，在与那股无边无际的气势对抗。

“善！”

一道圣音传来，如天地震动，青色神光崩灭，道德经图光华大放，回转李耳周身；与此同时，那股磅礴的威压也在瞬间消散，惊人的气势也在刹那收敛。

天地清明，白云悠悠，清风徐徐，一切如常。

身上的禁锢消失，人皇法相松了一口气，忽然之间，嗡的一声，天地变换，紫气浩荡，东来三万里，如紫海垂落一般，奔腾狂涌。

“紫气东来三万里！这是圣人降世的征兆！”人皇法相心中一惊。

陡然间，天地莫名一阵悸动。

高空之上，仙乐飘飘，神音荡荡，霞光万丈，瑞彩千条，一位道袍老者出现，面色红润，须发皆白，仙风道骨，所过之处，步步生莲，清香袭来，紫气震荡。

老者的身后，一位青年道人踩踏祥云跟随，面容淡然，从容不迫，自有一股恢弘气度。

“是太上与多宝！”人皇法相心中一动，不敢怠慢，“见过太上圣人，圣人圣寿无疆！”

“见过太上圣人，圣人圣寿无疆！”

“见过太上圣人，圣人圣寿无疆！”

人皇法相话音一落，无论是老子，还是诸天大能，亦或是众生万灵，紧随其后，纷纷躬身稽首。

圣人降世，紫气东来，众生恭贺，普天同庆！

太上淡然点头，双眸之中，紫光闪烁，瞥了一眼人皇法相，径直看向老子，微微一顿，问道：“你与贫道有缘，可愿为贫道亲传弟子？”

“什么？圣人要收道家巨子李耳为徒？！”

“大造化！大造化！这道家巨子李耳真是好大的运道！”

“圣人的弟子啊，还是亲传弟子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自太上成道以来，虽然也收过不少弟子，但亲传弟子仅有玄都大法师一人，还是太上成道之前所收这李耳，何德何能，竟能让太上圣人亲口收徒？！”

诸多大能震撼，众生生灵羡慕，唯有人皇法相能够稍稍保持镇定，他见到太上来此，心中有了些许猜测，但太上一开口，依旧让他动容。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大明皇城，都聚集到李耳的身上，等待他的开口。

可谓万众瞩目！

李耳很淡然，仅有一丝惊讶，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正如他所立之道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