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太像他的儿子战承风了。

虽然当年是他亲眼看到他消失在炮火里的，人人都认为那样的爆炸情况下，人是不可能逃脱的，被炸得灰飞烟灭是铁定的结局。

可是凡事总会有个万一。

如果当年战承风没有死，如果这个boss就是当年的战承风，那么一切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不过战老爷子心理上有些抗拒，他宁愿他的儿子当年就死了，也不愿他的儿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坏人，还是一个掌控着这么大一个犯罪集团的坏人。

这是他的耻辱，也是战家的耻辱。

景念慧也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她也深深地拧起了眉，虽然她并不像战峻城那样了解自己的丈夫，当年与战承风感情也不怎么好，但是至亲至疏是夫妻。

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还生下了两个孩子，除战峻城之外，她比所有人都更了解战承风。

当她看过几张画像之后，直接也是想到了战承风，可是她又不敢相信，因为战承风明明已经死了，而且死去那么多年了。

她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欧澜一眼，突然就矛塞顿开，欧澜之前也被所有人认为遇难了，可是她最终奇迹般地回来了，那么战承风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突然心跳得厉害，她转头看向战峻城，欲言又止，“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