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本将军的命令,二路军骑兵一部从北门出城,接应远道而来的伊州军!”
对于佳哆宝这个命令,二路军指挥使当即站了出来,沉声回道,
“将军,末将以为此举不可!”
“哦?为何?”
“现在归义军主力部队已经虎视眈眈的瞄准了我瓜州城的一举一动,如果我军骑兵贸然出动,势必会成为归义军的口中肉,到时候不仅不能接应伊州军,反而会将我军骑兵主力给搭进去,请大将军三思!”
“哈哈哈,想不到上次一战居然让我们的二路军指挥使心生俱意,对归义军视若死神,真是可笑!”
此话一出,二路军指挥使慌忙跪了下来,满脸惊恐地望着佳哆宝。这个二路军指挥使跟随佳哆宝多年,对佳哆宝的性格可谓是了若指掌,佳哆宝一句看似戏言的话语实际上已经表现出对其极大地不满,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那么,此时的佳哆宝又将如何处置这位胆敢违逆自己意愿的二路军指挥使呢?
跟随佳哆宝的二路军指挥使刚刚表现出一点惧敌的意思来,便立刻被佳哆宝冷嘲热讽一般。如果真是简单的冷嘲热讽倒还好说,毕竟丢了面子比丢了性命所带来的后果要轻的多。然而,今天的佳哆宝容不得任何人动摇自己的权威,尤其是在大敌当前之际。
如果这件事要是放在平时,佳哆宝兴许会对此一笑而过,但是今天的佳哆宝明显的已经失了方寸,居然毫不顾忌多年的同僚关系,对着身后不远的一路军指挥使大声喝道,
“大敌当前,惧敌之人该当何罪?”
一听这话,一路军指挥使立刻领会了佳哆宝的意思,当即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朗声回道,
“回禀将军,惧敌之人当斩!”
“好,摘去二路军指挥使的铠甲,下掉其武器装备,拖下去斩了!”
此时在场的众人均是一脸的惊恐。如果这件事要是放在平时,一路军指挥使一定会看在同僚的份上为二路军指挥使求情,然而聪明圆滑的一路军指挥使已经从佳哆宝话里捕捉到了必杀的决心,因此绝对不可能为了简单的同僚关系而冒险为其求情。
一路军指挥使如此,其他的与二路军指挥使关系并不是很好的将领更不可能为其求情,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二路军指挥使被佳哆宝以惧敌之罪给斩杀。
此时的二路军指挥使终于意识到了佳哆宝要对自己下死手,绝望之际的二路军指挥使再也没有求饶的必要,而是快速的站起身来对着佳哆宝破口大骂。与此同时,二路军指挥使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横刀准备向佳哆宝的喉管部位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疾手快的一路军指挥使在其出刀之前已经将手中的弯刀指向了二路军指挥使的右手手腕,稍稍用力,二路军指挥使的手筋便被弯刀给挑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