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用种花家自创的词语,给了台上那说的激动的审神者一个中肯的评价。
三日月愣住,看了时至好久,然后突然笑了起来,说道:"阿鲁几不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吗?"
"哪里?"时至不解的又听了两句,才转头说:"是要善待刀剑,然后合理的安排他们进行出阵和远征?"
"……"
浦岛在一旁看了看时至,又看了看三日月,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不过,看着两人的气氛并不算太好,他也不敢开口说离开,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听两人聊天。
就听时至在三日月没有回话的时候,说:"怎么说呢?这种话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没有说要怎么善待刀剑,也没说怎么样的安排才是合理的安排。其实,归根究底还是要大家自己摸索,他只不过是把那些时政给大家的手册里的话,进行了修饰。不得不说,文案写的不错。"
"哦呀,阿鲁几果然和其他的审神者都不一样呢。"
"其实也不是不一样,只能说觉得好的,都没仔细看过《审神者手册》吧。"时至摇摇头,看了看周围的审神者们热血的眼神,感叹:"所以说,还是要多读书啊。"
浦岛刚刚在书店看到过时政的《审神者手册》,这个书因为时政会统一发放,所以销售几乎等于零。但是,别看是手册,但其实这个书真的很厚。
所以,感受到气氛好转的浦岛,在听到时至说‘要多读书’的时候,惊讶道:"阿鲁几都把那么厚一本看完了吗?"
"时政发的几本书我以前也没看,这还是最近空闲下来了才看的,不然我大概也会和在场的各位审神者一样吧。"时至有些感叹。
在场的审神者都是霓虹本地人,对于霓虹的文字那是从小学到大的,对于这种书籍自然是挑着自己觉得是重点的看。甚至很多审神者大概都没有看过,只觉得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些科普书没必要去看。
时至不一样,他对于霓虹的文字那是重头学起的,对照着字典一字一句的琢磨。方法其实并不可取,但他确实是一点一点的看懂了,对于霓虹的文字也慢慢的认识了很多。
这样的情况下,时至自然比在座的审神者都要清楚时政的那些书籍内容。
"三日月对这个演讲很有兴趣?"时至看三日月不说话,而是看着台上的人,总觉得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对。"还是……对演讲的人很感兴趣?"
"哈哈哈,都有,都有。就是好奇他是怎么善待刀剑的呢?"三日月笑着回答,但眼神并没有重台上的人身上移开,反而很是意味深长。
三日月见过的审神者多吗?其实并不多,准确的来说打过交道应该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唤醒他的那个,另一个就是时至。
这样一想,时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转头看向演讲台上。
那个名为摩诃的审神者,明明就是一副老实纯善的模样,真的很难想象私下里竟然会有那种奇怪的洗好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吗?
"嗯……那要不要问一下?"既然知道了,时至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虽然在之前好像并没有看出三日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时至还以为漫长的记忆让他对这种事情的承受能力提高到了一种神奇位置,没想到漫长的记忆带给三日月的竟然是那无懈可击的隐藏能力。
那件事在他心里,应该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吧。时至低头想道,正好遇到了对方演讲结束。
大家都还沉浸在他演讲内容的激情中,没来得及鼓掌的时候,没有等候三日月回应的时至合起双手做喇叭状,对台上喊道:"呐呐,摩诃先生,我们想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和刀剑和睦相处呢?我家刀剑总是不太喜欢搭理我,甚至感觉他们在冷暴力我,要怎么办呢?我现在好困惑啊,总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和他们好好相处了,好想把他们都扔到战场上去。"
"啊……"
时至看到自家刀剑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赶紧偷偷抬手制止他们说话。
然后,时至不着痕迹的给三日月一个眼神,后者竟然像是明白时至想要做什么一样,不动声色的和时至拉开了距离,然后拉走了在那里想说什么却被制止了的刀剑们。
浦岛直到被三日月拉开都是一脸懵逼,面对乱和清光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完全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只能求救似的看向三日月。
这都算了,就连蜂须贺和长增弥都上前偷偷的和弟弟询问情况。
浦岛只能偷偷的说,自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