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鹿:“有有有!”</p>
“她有条手链戴了快半年,一直没摘过!”</p>
那就对了!</p>
舒夏心中已有判断。</p>
温辰墨驾车,与舒夏来到简竹家。</p>
“大少奶奶,阿竹在这边儿。”司鹿赶紧引着舒夏去卧室。</p>
简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果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p>
要不是她胸口有轻微的呼吸起伏,和一具尸体无异。</p>
舒夏一边打量简竹,一边问司鹿,“她这种情况多久了?”</p>
司鹿的双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也就是近一个礼拜的事。”</p>
“阿竹说她特别累,想好好休息几天。”</p>
“我刚才过来,是想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了。”</p>
“没想到,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样子。”</p>
“吓得我赶紧给大少奶奶打电话!”</p>
舒夏点下头。</p>
单被盖至简竹肩膀的位置。</p>
舒夏弯下腰身,她将简竹的左手从单被里拿出来。</p>
她扯松抽绳,摘下手绳,拿在手中细看——</p>
明黄色的玉线;</p>
碧玉的路路通;</p>
路路通上刻着六字箴言和“简竹”二字。</p>
司鹿紧张地问:“大少奶奶,手链是不是有问题?”</p>
舒夏:“这条手链,简竹是从哪儿得来的?”</p>
司鹿:“就是她拍戏坠马,刚住院那会儿。”</p>
舒夏想到了什么,“简竹和唐筠的生辰八字,发给我。”</p>
司鹿在手机中找到两个人的八字,发给舒夏。</p>
舒夏算过八字,就明白了。</p>
简竹戴这条手链,是为了防止被唐筠克的。</p>
舒夏将手链搁在床头柜上,她从自己随身的包包中取出黄纸、符笔和朱砂液。</p>
司鹿犯懵,“大少奶奶这是?”</p>
怎么还上这些家伙了?</p>
舒夏:“你去准备一碗清水,从饮水机接就行。”</p>
“再要一双筷子和一只打火机。”</p>
司鹿:“好,我这就去。”</p>
司鹿出去后,温辰墨问舒夏:“简竹的手链,来路不正?”</p>
舒夏摇摇头,“手链是好手链,但,特别不适合她戴。”</p>
司鹿把舒夏要的东西全部送进卧室。</p>
舒夏画好一张黄符,她用筷子夹住黄符的一端,再用打火机点着符纸。</p>
司鹿将手里的碗送至黄符下方。</p>
随着符纸的燃烧,有纸灰落入碗中,漂浮于水面之上。</p>
待一张符几乎烧尽,舒夏松了筷子,全部纸灰都在碗内。</p>
她执着筷子,以顺时针的方向搅了搅纸灰,对温辰墨说:“老公,你帮我扶起简竹。”</p>
温辰墨让简竹靠在自己胸前,他单掌固定住简竹的头。</p>
司鹿掰开简竹的嘴。</p>
舒夏将一碗符水,一点一点的给简竹灌了下去。</p>
也就一刻钟的工夫,死人一样的简竹抖一抖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p>
司鹿面露喜色,轻声叫她,“阿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