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2 / 2)

肖自南“”

还是有点害怕。

“那我继续”

“嗯。”

肖自南趴在枕头上,余风继续替他揉着腰部,“我被了药,好不容易逃出包厢,撞上了沈柏舟。是他出面,替我摆平了会所的经理,还有那个当时纠缠住我的客人。他把我带走,只是给我开了间房间,让我自己待在浴缸里,等药效过去,却一下都没有碰过我。那种情况下我当时真的确是既感激又”

肖自南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在你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你身边,将你从绝望的境地当中解救了出来,更难能可贵的是那个人竟然没有趁火打劫,在这种情况下,对一个人产生好感,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本来肖自南还担心自己这一番话,会不会又令余风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以致他的腰又要跟着受罪。

好在,余风一贯说到做到,除了刚才力道有点没控制住,接下来力道都刚刚好。

肖自南也就放心地继续往下说了,“那天之后我就从那家会所辞了职。没想到,我去别家会所的时候又遇上了他。他点了我的时间,却没让我替他按摩,仿佛仅仅只是为了花钱看一眼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另外一个人好的。沈柏舟不可能图我身子,因为那次我被下药他也没碰过我。更不可能图我的钱了,能够出入高级会所,令会所经经理都忌惮三分的人不可能看上我那点稀薄的存款。

既然不是图我的身子,也不是图我的钱,我自然也就认为,他是看上我这个人了。所以,在我因为感冒没去上班,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在我宿舍楼下,让我下去一趟。当他把买来的感冒药递给我的时候,我就直接问了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当时没有回答。可笑,我将他的沉默当成了误人,我主动亲了他,他没有推开我。我们就那样确定了关系。他当时在娱乐圈已经是小有名气,行程很满,所以我们交往的时候一直都是聚少离多。

沈柏舟先提的结婚,我傻傻地以为他是为了能够多一点跟我相处的时间,欢喜地答应了。

领证的当天,他因为工作的需要出差去了。之后,我们各自一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始终也没有

听起来是不是很荒唐,很可笑一对结婚五年的夫夫,竟然始终没有负距离地接触过对方。”

这是余风第一次了解肖自南跟沈柏舟当初交往的始末。

余风没有吃味,他是个非常成熟且包容的男人,他十分清楚,南南跟沈柏舟已经成为了过去。

他听得极为认真。

当听到肖自南跟沈柏舟因为太忙,以致结婚五年都没有负距离接触过对方,余风自然是错愕的。

他没有办法对这件事发表任何的评价。

夫夫两人结婚五年没有行婚姻之实在听起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听见肖自南这句带着浓浓自嘲意味的问题,余风没有急于出言安慰,他将手扣住肖自南放在头顶上方的手,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都过去了。”

“嗯,是啊。都过去了。”

肖自南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我也以为这是故事的全部了。直到沈柏舟跟安景的视频爆出。安景不是沈柏舟的新欢,恰恰相反。安景是沈柏舟的旧爱,是他的初恋,是他这么多年来念念不能忘的白月光。

他当年之所以在会所为了我这个陌生人挺身而出,不是他正义感爆棚,也不是他对我这个陌生人心生同情,仅仅只是因为五年前的我同安景有那么几分外貌以及气质上的相近。

他跟我结婚,也是为了逼当年不告而别的安景回国。只不过他失算了,安景并没有因为听说他结婚就从国外赶回。但是婚都已经结了,沈家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率性同我结婚,又在短期内同我离婚的。所以他只能勉强继续维持跟我的婚姻关系。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在那桩婚姻里头,我的存在,于沈柏舟而言根本就只是替身的存在。他心中有白月光,还想着同安景破镜重圆,自然是不屑碰我,也不能碰我的了。毕竟,要是碰了我,无异于断了他跟安景重修旧好的那点可能性。

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跟你交代什么,更不是对过去还耿耿于怀。我只是,因为师哥你好像也误会了什么,所以我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次性同你说个明白。你现在明白了么”

余风睫毛轻颤。

他低低地“嗯”一声,又下意识地道,“抱”

如果在南南告诉他,他是第一次,而他什么都没有追问,南南也就不必再把过去的伤口撕扯开来,只为解开他的心结。

肖自南忍着身体上强烈的不适,扭过身子,点住了余风的唇,“好啦。你今天抱歉这两个字说得有点多噢。比起抱歉这两个字,我比较喜欢听你说关于三个字的内容。”

没有任何的迟疑,余风吻上肖自南的唇,唇瓣摩挲间,“我爱你。”

肖自南眉峰微挑,像是全世界最为富庶的国王,骄傲地轻抬下巴,“嗯哼。我知道。”

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在余风替他按摩的过程中,肖自南就睡着了。

就连睡觉,肖自南都采用的趴着的姿势。

余风自然是心疼不已,心想,下一次他无论如何也得控制一下自己,不能再这么失控了。

他吻了吻肖自南的耳朵,替他盖上被子,自己换上替肖自南将被子盖好。

去柜子里取出一套休闲服换上,余风下了楼,为他跟季清两人准备晚餐。

晚餐做好的时候,余风上楼,去敲季清的门让他下来吃饭。

季清跟余风一起下了楼,没在客厅里见到肖自南,下意识地问道,“哥,南哥吃过了吗”

“没有。南南睡着了。迟点我再另外给他做吃的端上去。”

季清本来要去厨房打饭,闻言,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

他脸颊爆红。

天惹。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某些人长了一张清心寡欲的脸,骨子里哼哼。

余风是被怀里的人不正常的体温给热醒的。

余风当即开了灯。

青年的脸颊明显有不正常的红潮。

余风从柜子里取了医药箱,拿出耳温枪。

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三。

余风当即脸色微变。

“南南,南南”

余风唤醒肖自南,“南南,你发烧了,我们必须得去医院一趟。”

肖自南这个时候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医院两个字,还是本能地拒绝,“不,不去医院。”

“南南”

“我不想被人围观我的总之我不要去医院”

肖自南羞愤地道。

去了医院,医生肯定要为他检查身体,一看他身上的痕迹,那些见多识广的医生定然会猜测出他发烧的真正原因,免不了要对他的身体进行一番更为细致的检查。

老天,如果要被人围观他,那他还不如就这样烧下去

肖自南也没有想要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的意思,他微微沙哑着嗓子道,“家里有退烧药跟消炎的吧给我吃一片,应该烧就能退了。”

余风嘴唇抿起。

家里的确有常年备着退烧药跟消炎药这两种常用药。

但是

余风严肃地道,“晚上,我们就先观察这一个晚上。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你的烧还没有退下去,你必须得跟我去一趟医院,知道了吗”

肖自南“嗯嗯,啊啊”地敷衍地嗯了嗯。

反正只要今天晚上不让他去医院就成。

至于明天么,最好是烧已经退了,如果没退当然是想办法再抵赖过去。

医药箱就放在床边的地上,余风从里面找出退烧药跟消炎药,给肖自南倒了杯温水,扶他起来,喂他吃药。

肖自南看着余风掌心里的药丸,就一阵心底发怵。

药丸卡在喉咙里那种苦味太特么了。

可刚才是他自己主动说要吃药的。

肖自南只能狠狠下,一鼓作气,把药丸都放进了嘴巴里,赶紧把水喝下。

肖自南每次吃药,必然会有卡在喉间的那么一个过程。

果不其然,药丸再一次卡在了喉咙里。

肖自南只好拼命地灌水。

“咳咳咳咳”

喝得太急,呛到了。

苦味霸占着整个味蕾。

肖自南眼尾都渗出了泪。

余风一边替他轻抚着背,替他顺气,一面抽过纸巾,替他把嘴角的水渍擦了,心疼不已。

早知道南南会这么难受,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坚持由他来当承受的那一方。

“别,别瞎想。如果换成是我来,或许你不会发烧,但那一定不是我表现得比你好的缘故,而是你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过我。而且,我敢肯定,如果换成是我来主导,我们一定不会有那样的快乐。这种事情,当然是以快乐为宗旨嘛。我也不喜欢当主导的那一个,累人。所以,不许瞎想了,嗯”

肖自南曾经以阿飘的形态,旁观了余风的生活那么多年。

余风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的变化,自然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沾了汗渍的鬓角,蹭了蹭余风的脖颈。

余风心疼地摸了摸肖自南的头发,眼眶微红,“嗯。”

“身上都是汗,师哥你先给我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我先给你把身体擦一下,再替你把衣服换上,这样身上会舒爽一些。嗯”

有人伺候,肖自南当然不反对啦,他打了个呵欠,“嗯。”

余风打来一盆水,给肖自南擦了身体,又替他把衣服给换上。

等余风给肖自南换上衣服之后,没过多久,肖自南就又睡着了。

夜里,肖自南高烧一直反反复复。

这一整晚,余风没敢怎么合眼,每隔三个小时就量一次体温,擦身体,再替肖自南将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换下。

天光,一点一点地变亮。

凌晨三点的时候,肖自南的烧已经有退下去的迹象,三哥小时过去,肖自南又再一次烧了起来。

余风当机立断,把在睡觉的季清给叫醒,让他负责开车。

听说肖自南发了一夜的高烧,季清吓了一跳。

什么都来不及问,连忙跑进房间去换衣服,拿着车钥匙就飞奔下了楼。

在跑下楼梯的时候,还跑掉了一只脱鞋。

余风已经换好外出服,给肖自南披了件羽绒外套,抱着他从楼上下来。

三人驱车前往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跟师哥两个人,终于把什么都说开啦

今天是上班族们上班的第一天呀

希望大家出门都做好防护,平安出行

希望每个小可爱都能够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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