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不动声色地看了裴与屠一眼,裴助教的话便戛然而止,并指天发誓“呸呸呸我从来没点过公主这都是听我那些哥们说的,那帮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我绝不跟他们出去鬼混对天发誓”
平墨“”我一个字也没说。
“其实你交什么朋友不用跟我”
裴与屠打断他“跟战俘套话这事儿我有经验,这里交给我,你站在这儿,对对对,别过来啊。”
平墨本以为裴与屠怕自己不够专业,妨碍他审讯,于是认真点头答应,却没想到裴助教望着他,理所当然地解释“咱家东西不给别人看。”
平墨看看手里还沾着血的军匕,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光裸的腿和脚,忽然反应过来。
“”
“卧槽疼疼疼平墨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
裴与屠甘之如饴地挨了打,就干劲满满地走到弹弓面前,弹弓因为被裴与屠徒手掰断了一条腿,半天才挪动了几米,根本跑不出去,见到裴与屠便可怜兮兮地求饶“大哥,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说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呵。”裴与屠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就开始搜身,片刻后,把一个透明小瓶子扔到他面前,“装的挺像,那你说,这是什么”
弹弓面如土色。
“这东西没扔,是怕再遇到平墨,留着保命用的吧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个炸弹哥是个幌子,你才是什么狗屁太子爷的心腹吧。”
“如果你能有命回去,替我跟姓龙的说,平墨是老子的人,叫他别惦记,再敢送一朵破花,老子亲手把他脑袋打开花。”裴与屠掏出一把手枪,“我们演习用的都是空壳弹,但你猜猜,如果贴着你的眼睛打,会只瞎一只眼睛,还是会打穿脑浆呢”
教训人归教训人,揍过了裴与屠,平教官还真的乖乖留在远处,没有跟过去,被植被覆盖的遗荒基地,静谧又辽阔,连虫鸣都听不到,唯有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
因而,不久之后,弹弓痛苦的叫喊便显得格外尖锐凄厉。
挨过揍的弹弓明显老实了许多
“太子爷不,龙朗他叫我们来抓请平教官回去,是因为他正在域外处理老爷子的后事,脱不开身,他说,因为平教官你有危险,所以才叫我们带你回去。”
听到这话,平墨和裴与屠对视一眼,都想起那一队油彩脸,可惜在和白洞人马火拼的过程中,那些人死的死伤的伤,紧接着电子防护网便破裂了,根本没机会抓住他们问清楚。
“我有什么危险你知道那伙是什么人吗”
弹弓摇摇头,看了眼裴与屠,后怕似的抖了抖“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听说因为时候到了,所以那伙人想抢走你,我们才临时接到命令行动。”
“我坦白,诱导剂是我放的,因为当时情况不明朗,我们也不能确定那伙油彩脸还有没有援军,然后你的oga信息素吸引了太多aha,万一我们没法顺利带走你,太子爷吩咐,就要让你在众人面前发情,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oga。”
“”平墨,“他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让我暴露身份这么多年按时给我送兽人专用抑制剂的人也是龙朗吗他为什么要给我送鎏金玫瑰,说带我回家,有什么寓意吗”
弹弓搓搓手,好像生怕裴与屠再打他,抱着头小声说“送兽人专用抑制剂的是他,为什么要你暴露身份我不清楚,至于送花是因为、因为他说平墨是他两小无猜、早就许过终身的夫人。”
裴与屠“”
操
弹弓表示很委屈,已经老老实实按着他们的意思回答了问题,还是挨了一顿打,好在平墨及时制止,才不至于出了人命。
“裴与屠,停手,别打坏了。”
弹弓感激涕零,正要夸一句果然相由心生,平教官就是人美心善,就见平墨已经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脱了。”
弹弓“”
平墨一走一动便带了些浅淡的甜柚味香气,从弹弓的视角,恰能看到他笔直的长腿和毛绒绒的尾巴尖儿,弹弓虽然不敢多看,但也险些飙了鼻血,又听到这话,脸都红了,讷讷道“这不好吧,你对象还在呢。”
下一刻,一柄染着血的军匕豁然插进草地里。
五分钟后,弹弓只穿一条小内裤,拄着一根粗树枝,一瘸一拐地、艰难地捡柴火,终于明白过来,平教官那句别打坏了指的是衣服。
不远处,平墨嫌弃地举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裴与屠一边给那只白鼠拨皮,一边满怀希望地建议“要不给你洗一洗再穿咱们再逗♂留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赶在最后一分钟赶出来,社畜太难了嘤qaq 宝宝们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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