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不能告诉我吗”
“不,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您一定不能采取行动,任何行动都不能首相若告诉您不能采取法律行动,那他说得很对,否则只会使情况更糟。”
“很好。那怎么做才能使情况更好呢”
“您什么事也别做,首相什么事也别做,政府则允许久瑞南放手去做。”
“那会有什么帮助”
谢顿尽量压抑声音中的绝望语调,说道:“很快就会看出来。”
大帝突然像是放了气的气球,仿佛所有的怒意与愤慨都被抽出体外。他说:“啊我懂了你完全掌握了局势”
“陛下我可没那么说”
“你不必说,我已经听到很多了。你完全掌握了局势,但我要的是结果。我仍保有禁卫军和武装部队,他们会忠心耿耿。倘若出现真正的混乱,我绝不会犹豫,但我会先给你一个机会。”
他的影像一闪就消失了,谢顿坐在那里,干瞪着显像早已消失的空洞空间。
八年前,他在十载会议上首度提到心理史学,从那个不愉快的时刻开始,他就必须面对一个事实:他根本没有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个东西。
他有的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疯狂想法,以及雨果阿马瑞尔所谓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