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是在威胁”
“我是在作出承诺。假如谢顿教授安然无事,那我什么也不会做。否则的话,厄拉尔上校,我将被迫让你残废或把你杀掉。而且,我再向你承诺,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付田纳尔将军。”
厄拉尔说:“不论你是个多像老虎的女人,你也无法抵抗整支军队。怎么样”
“传言不胫而走,”铎丝说,“而且会添油加醋。我没真正做过多少像老虎的举动,但有关我的故事大多不是真的。你的卫士认出我之后就退却了,而我如何闯到你面前这个故事,他们也会自动自发帮我宣传,效力宏大。就算是一支军队,也可能对我心存顾忌,厄拉尔上校。但即使他们敢攻击我,即使他们将我消灭,你还要小心人民的愤怒。执政团虽然维持着秩序,但仅能勉强做到,你不会希望有任何事来搅局。所以说,想想看,另一种选择有多么容易,只要别伤害哈里谢顿教授就行了。”
“我们并没有打算伤害他。”
“那么,为什么要见他”
“这有什么费解的将军对心理史学感到好奇。政府记录对我们完全公开先皇克里昂对它有兴趣,丹莫刺尔当首相时对它也有兴趣。现在我们为何不该有兴趣呢事实上,我们的兴趣更大。”
“为什么更大”
“因为时间过那么久了。根据我的了解,心理史学最初是谢顿教授心中的一个想法。将近三十年来,他一直在研究这个题目,越来越起劲,成员越来越多。他的研究几乎全由政府资助,所以,就某方面而言,他的发现和技术是属于政府的。我们打算问问他心理史学的进展,现在这个时候,它的成就必定远超过丹莫刺尔和克里昂的时代,而我们指望他把我们想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想要更实际的东西,而不只是蜿蜒在半空中的方程式。你了解我的话吗”
“了解。”铎丝皱着眉头说。
“还有一件事。别以为他的危险仅仅来自政府,他若受到任何伤害你就得马上攻击我们。我倒认为,谢顿教授或许还有纯属私人恩怨的仇家。我对这种事一无所悉,但当然是有可能的。”
“这点我会牢记在心。现在,我要你即刻安排,让我加入我的丈夫和将军的会谈。我要毫无疑问地知道他安然无事。”
“那将很难安排,会需要些时间。打断他们的谈话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能等到会谈结束”
“那就花时间去安排,别指望耍了我还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