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周司令啊看来这孩子要从基础抓起了。”钱溢飞再次指指头。
你就多费心,呵呵还是那句话,好苗子我是没有啊就看你能不能点石成金了。
小五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但他有个优点,那鱿是動学好问,技不如人还不虚心,小五同志
认为这不是共产党员应具有的素质。瞥瞥司令员,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期盼。
“你就告诉他吧,省得他晚上睡不着觉。”周云鹏调侃道。
“山城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部队,你就没想过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从啊难道是从落凤山抽调的”
“对看来你还有救。”
“可那和顶处长有什么关系”
“顶梅想拖住杨旭东,可杨旭东呢将计就计,趁机调动围剽落凤山的部队。这回你明白
了么”
“喫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可是那顶处长不是被杨旭东给利用了”
“谁利用谁现在还不一定,至少依我看来,项梅并没输。知道么,这原本是杨旭东一石二
鸟之计:既想解落凤山之围,又想把我从这里弄出去。若非我坚持不走,恐怕现在就连公安局
都要乱套了。”
“那咋还说顶处长没输”
“我能发现的问题,你们顶处长会看不出来么”
“嗯这到也是”
“我想,顶梅早就料到不可能完全阻止杨旭东,所以她调整布署,把棋子落在下一步:阻
止我外逃,同时等待杨旭东进入落凤山”
“可杨旭东一进山,那不就是蛟龙入海”
“不一定丨”
“嗯”
“难道你忘记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么”
“喫,,
和谐街,原国民党警察分所屋顶
“你可真行”许红樱搂着杨旭东的脖子,“你一看到天上的鸽子,就想起那女共党口袋
里的谷子,呵呵共军果然从落凤山回防了,这全在你的掌握中。”
“现在高兴还早,我们能不能冲出市区,那还是个未知数。”
“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咦你怎么不开心”
杨旭东摆摆手,没说话。
“担心你的兄弟”
“他们肯定能出去,我有什么好担心”
“那你”
“我是想六哥了”回头望望公安局方向,杨旭东的眼睛湿润了,“几年来,我第一次
和他距离这么近,可偏偏又摸不着他。不知今生今世,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六哥”
听完这番话,许红樱爱屋及乌,就连她,心里也直犯“你别难过了,好吗”
“唉”又是一声长叹,杨旭东无奈地指指头。
“你们一定会重逢,老人们不都说吗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坚持,就一定能见到。”
“那还要等多久”
“也许不会太久,好啦不要再想了,以党国大业为重。”
杨旭东彻底无语,因为他坚信六哥早已对党国失去了信心,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与党
国中任何人保持藕断丝连。一场轰轰烈烈的兄弟情,也许早在几年前,就已划上圆满的句号。
“怎么,我说锴了”
“你相信党国还有大业么”
“嗯你到底怎么啦什么话你都敢说”
“我说得是实话,”看着许红樱,杨旭东轻轻握住她的手,“原本我以为:只要大家众志
成城齐心合力,那这个国家还不至于樗糕到哪去,但我锴了,无论我怎样拼命,也只能眼睁睁
看着共党逐渐坐大,而党国一天天衰败下去。唉咬牙坚持又有何用到头来,恐怕还是螳臂
当车,白白搭上一条命”
许红樱将头理进他怀中,蹭了蹭,低声呢喃道:“别说了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陪着
你一起生,一起死到了那边,有你有我,贡泉路上还能说说话、解解闷”
“怎又不说话陪我说说话好么唉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如果老天能多给几次这样机
会,就算被共军抓去枪毙,我也认了。”
“以后,我叫你喜儿好么”
“好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大春哥嘛”
“喜儿”
“嗯”
“你还是把头发留起来吧”
远处的马路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穿梭而过
顶梅由两名战士柙解着,从钱溢飞门前匆匆路过,目送生平这唯一的对手,他内心酸甜苦
辣五味俱全。就在这时,顶梅也偷偷回过头,向透气窗后的钱溢飞,悄悄瞥了一眼。
对于顶梅被隔离审查,钱溢飞一点都不觉得蕙外,因为这是失踪被俘人员,必须要历经的
审查程序。
“这下可好,有能耐的都进了班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顾留意顶梅的钱溢飞,偏
偏忽视了随后赶到的马小五“我刚才不是说你”钱溢飞尴尬地解释道
“无所谓,我脑子笨这是事实,被人家笑话也没办法。”
“你倒是看得开好吧,咱不说笑了,进入正题吧”
重重叹口气,马小五沮丧地说道:“算了,今天我没心情,还是改日吧”
“那你哪天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