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宋三郎,好个及时雨”
从此自带气场,气运加身
王霖顿时兴奋,重重一拳击打在墙壁上,发出轰隆闷响
隔壁的吴用刚宽衣解带睡下,突然被王霖这闷雷般的一拳砸得心惊肉跳,他感觉整间客房瞬时都有了轻微的颤动
地龙翻身了么
吴用慌忙披衣出门,冲到院中,见王霖房中犹自红烛高挂平静如常,这才松了口气。
吴用敲开门,苦笑道:“贤弟,你这吃了酒也不安歇,大半夜在房里练习拳脚么”
王霖大笑:“我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有些兴奋,不想惊扰了哥哥”
“吴用哥哥,你若是也睡不着,不如咱俩秉烛夜谈一番”
晁盖庄上庄客送来瓜果酒水,摆在了院中的葡萄架下。
吴用摇着羽扇,轻笑道:“难得贤弟有此雅兴,你我兄弟月下对酌,谈天说地,倒也是一件人生快事”
王霖微笑举杯:“吴用哥哥,请”
王霖绝非拉着吴用大半夜不睡觉在此闲扯,只他临别之际,考虑到晁盖他们未来,想趁机点醒吴用两句,避免晁盖再走曾头市殒命的老路
所以王霖有意无意就将话题往河北大名府梁世杰给老丈人蔡京贺寿的生辰纲上引。
此时晁盖这些人暂时还未必打上生辰纲的主意,但过不了多久,刘唐就会来,群雄汇聚西溪村,智取生辰纲的剧目终还是会上演。
“吴用哥哥,那梁世杰搜刮民脂民膏,凑成十万贯生辰纲,要送进东京给那蔡京老贼贺寿,若以兄弟之见,不若你与晁盖哥哥将这不义之财取了,也好做些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的善事”
吴用苦笑:“贤弟,你一介朝廷命官,在此劝我和晁盖哥哥以身犯法、劫取生辰纲我就当你是酒话,呵呵”
“不义之财,人人可取你们不取,或许就被沿途盗贼所取,到那时反而不美”
“可若取这生辰纲,必定与朝廷为敌,若是事发,我等身家性命可是难保”吴用就当闲谈,随意道。
“事发也无妨,两位哥哥可上梁山,号召天下英豪,啸聚山林,操练兵马,以待将来”
“吴用哥哥,乱世将至。没几年,金人必将大举南侵,到时候,山东河北河南都将沦丧于金人铁蹄之下,你我身家性命都在山东,若不早做些准备,将来我辈除了当亡国奴之外,还能如何”
吴用这才意识到王霖并非说闲话。
他神态郑重起来,默然点头道:“贤弟所言甚是,我这几日也在思量这事,天下大乱,若朝廷指望不上,我辈也只能奋起自救了先救身家,再图国家”jujiáy
两人一席畅谈,甚是投机。
吴用平时心里很多话无法对晁盖言说,因为晁盖关心的无非是行侠仗义、喝酒吃肉、痛快生活,对于拯救天下危难什么的,实际不怎么感兴趣。
临了,王霖取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信函来递给吴用,“吴用哥哥,若日后晁盖哥哥执意要与那曾头市的人为敌,请务必拆信一观拜托拜托”
吴用一愣,但还是笑吟吟将王霖的密信揣进怀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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