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南方出了一支那不勒斯。
“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建起这样的一支球队像佩莱,你是什么时候盯上他又是怎么断定他符合你的战术要求这很没有道理,不是吗”德尚问出了一个无数人的疑惑。
同样的问题,高深不知道被人问过多少次了。
早在执教皇马的时候,就是如此,到现在还是如此。
他早就知道怎么应付了,犹犹豫豫地沉吟了一阵后,笑道:“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德尚直接卧槽,挥了挥手,有些郁闷了。
高深苦笑,因为他确实无法解释。
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是穿越者吧
谁信
万一真有人信了,那估计自己要被抓回实验室切片了。
难不成,他到时候还能说,我特么是魂穿,切片对我没用啊。
可谁管你是魂穿还是肉身穿越,先切了再说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到,要怎么去克制你的这种战术打法,上次我尝试死守,结果”德尚耸了耸肩,那场比赛输了个零比五。
“这次我尝试全场逼抢压迫,其实效果反而比死守更好一些,但这对我们的要求也非常高,尤其是体能,而且我感觉,你的球员的传控球能力还能再提升。”德尚很郁闷地说道。
高深笑了笑,默认了。
面对那不勒斯的这种战术,死守是肯定走不通的,因为那不勒斯的高位逼抢压迫抢下球后,立即组织反击,死守的话,缩短那不勒斯的反击距离,死得更惨。
全场逼抢压迫更有效果一些,但也仅仅只是有效果。
那不勒斯的球员其实技术都很出色,很扎实,就是欠缺一些默契,还没有完全理解高深的这套战术体系,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将来传控球能力会更强一些,应付起全场逼抢压迫会更游刃有余一些。
这就是战术理念上降维打击之后的结果。
不管你怎么选,都是错的。
对手只能在小错和大错之间去选择。
但这也并不代表那不勒斯就无敌了。
就好像今晚,那不勒斯上半场就差点阴沟里翻船。
所以,那不勒斯的最大的对手,还是自己
德尚喝了几杯,话匣子也打开了,啰哩吧嗦了一大堆,不外乎就是想要挖出高深的秘密,看他到底是怎么挖出这一群球员的。
可高深始终守口如瓶。
最后,法国人气呼呼地走了。
既生我德尚,何生你高深啊
临走前,还把喝了一半的酒给捎带手了。
“记得,意大利杯踢得好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