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好像不是醉酒
好像是被下药了
问题出在哪里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了,想挣扎也使不上力。
张敬泽更是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大步的往会所里走了去。
等她被丢到那张大床上的时候,她才稍稍有了一点反应,“张敬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张敬泽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不再是先前伪装的那种无害状态。
“你滚开”看着男人缠了上来,今溪骂道。
可那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有气无力。
张敬泽笑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很难受吗我可以帮你的,我能让你舒服。”
“滚”今溪往床边爬了去。
却被张敬泽一把拉住了脚踝,直接扯了回去。
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了一团。
“你放开,放开”今溪奋力的踢了他一脚。
张敬泽被踹得有些恼羞成怒,直接骂道,“你装什么装啊你一个离婚的女人,又不是没被人睡过再说了,在这个圈子里的女艺人,有几个是干净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还在这跟我装”
他直接扯开了今溪的衣服。
衣服应声而裂,今溪被布料勒出了血痕。
伤口的疼痛让她似乎找回了一点理智。
但这点理智和意识远远不够,今溪直接狠狠的咬了手臂一口。
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咬到口齿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更清醒了一些。
而张敬泽这个禽兽,已经开始去扯今溪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了。
今溪看到了床头的花瓶,直接够过去抓住花瓶回头就给了张敬泽一下。
这一下砸得又准又狠,张敬泽的头都被砸破了。
抓住机会,今溪下床就往外跑。
虽然她这会让衣衫不整,可总比被这个禽兽玷污了好。
今溪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却在复杂的会所通道里迷了路,只能拿出手机按下了秦粤的电话号码跟她求助。
张敬泽担心出事,自然不会让今溪逃走,而且他还安排了第二天记者的蹲拍呢。
如若今溪逃脱了,那一切计划就都泡汤了,所以便不顾头上的伤追了出来。
听到了脚步声,今溪吓坏了,没时间跟秦粤多说,只报了地址后就继续逃窜,胡乱的想找人求助。
偏生没撞上一个人,连个服务员都没有,正绝望之际,前面一个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今溪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了过去,冲进了那个房间。
那个正要出来的人,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你是谁”
“救救我”今溪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压根看不清眼前的情况。
“出去。”房间里响起男人冷厉的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威严感。
可比起这种威严,后面那禽兽不如的张敬泽更让今溪害怕,她也顾不上什么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眼前人的手,“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是坐着的
或者说,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包厢里出了今溪强烈的喘息声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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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