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鼓起腮帮,不解地问:“小姐,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
时霜摇头,“当然不了,我们去报官。”
“好…不行啊。”栀子反应过来说,“我们是…是朝廷通缉的罪犯,要是去报官,我们先被抓啊。”
时霜戳了戳她的脑袋。
“看我的吧。”
两人来到衙门,这里很冷清,周围几乎没有一个人,听说,这是个狗官。
狗官好办。
勾勾手,拿银子,就会为你办事了。
衙门大敞,没有人看守,时霜偷偷混了进去,确定了县令在的地方,拿出写好的纸条,跟银子抱在一起,朝窗户砸去。
哐!
“哎呦,哪个狗东西砸我,咦,是银子?”县令光着上半身,探出窗户,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他看着手里的银子,眼睛发亮。
身旁,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女人说:“老爷,有个纸条。”
县令接过,念道:“调查漠北神医一事,调查好了,银两给你,调查不好,今晚取你狗命!?哎呦,取、取我狗命?狗命??”
他抬头,看向窗外。
今晚?那不就还有半天了?他赶紧穿上衣裳。
小妾撒娇道:“老爷~您去哪儿呀~”好不容易爬上老爷的床,还想怀个儿子呢。
县令弯腰提鞋,拿出一百两给女人,警告道。
“这些银子你拿去花,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告诉,老爷我回来后疼你,要不然这人饶不了我们,知道吗?”
“知道了!”小妾高兴地接过银子。
树后。
时霜笑着打了个响指:“回家!”
不过一个时辰,县令就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吉普桑假装神医,用假药,毒蘑菇害百姓,处以砍头。
其余人帮凶,流放。
吉普桑骂道:“狗官,我不是给你银子了吗?”
县令摸了摸下巴,说。
“切,你才给了一百两,有人给的更多,你还是去死吧,狗东西,卖假药!”
“我呸!”吉普桑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
坏人解决了,可镇上的人并不高兴。
他们倾家荡产,却被告知人是骗子,这谁能接受?有人已经在房梁系上绳子,准备上吊了。
突然,外面有人喊道。
“快去领银子,有人做好事,每个人给二十两银子了!”
砰!要上吊的人从凳子上摔下来。
他边哭边爬起来,身上仿佛充满了希望,外面下着雨,却能看见光。
林府,牌匾未换。
因为无论是姓时还是姓谢,都较为敏感。
有人问:“您为啥要给我们银子?”
林叔笑着,回答道。
“不是我要给,是我家小姐要给,他说,你们被黑心人骗了,要么倾家荡产,要么妻离子散,都不容易,这二十两不能干什么,但先填饱肚子要紧。”
“哎呦,您小姐叫什么?我们给她供奉!”
“不便透露。”林叔摆摆手,
来领银子的人,不约而同地跪下朝府里磕个头再走,他们知道,这府里的小姐是好人。
客官的小二来看好戏。
他美滋滋地蹦跶着,喃喃道:“我就知道那是谁!还是我给她介绍的院子呢。”
突然,他被人捂住嘴,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