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等着!壁国一定踏破你们的国土!”班漫烟失血过多,眼底满是恨意,只能被侍卫抬走。
栀子和谢言识趣地离开了。
床上,时霜躺在谢烐的怀里,刚才睡了一觉,现在,自然睡不着了。
“我去处理水患,你先去与父亲他们汇合?”
“不行,我们一起。”谢烐想也没想便拒绝。
时霜翻身,认真地看着他道:“阿烐,你若不去,军心不稳,再者,小宣恩也要跟着,你就不怕有人欺负他啊。”
“小孩子,就得多磨练。”谢烐毫不在意,他满眼都是怀里软软的阿霜,哪里还管得上他人?
闻言,时霜笑意荡开。
“听话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行动很安全,再说了,谁敢惹我,我老公可是摄政王诶!”
“可我还是担心。”谢烐相信夫人的能力,可心中不愿与她分开。
才成婚半年,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
他舍不得她。
时霜吻在他的脸颊上,“乖,我很快就处理完,然后就去与你汇合。”
“不够。”谢烐眼眸一沉,喉结滚动,缓缓说出两个字。
他掐住女人的腰,身子一点点俯低,嘴唇还未触碰那抹红唇。
时霜心弦一颤。
她慌忙垂下眼帘,朝床里翻滚,“哎呦,好困啊,好、好像班漫烟的针有毒~”
见此,谢烐嘴角一勾。
他长臂拦住娇妻入怀中,低头咬住她的嘴唇,随后,欺身而上。
“好,我给你吸出毒素。”
“大可不必!”时霜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见男人并不吃这一招,忙道,“阿烐,我、我还很累呢。”
谢烐眸中泛起温柔:“我帮你柔柔……”
——
三天后,柴薄被召回盛京,他心中忐忑不安,带他来的侍卫也问不出所以然。
刚入城,他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表姐传来的消息。
他心底一沉,便知道,这事不简单。
“两位,我许久未见太妃娘娘了,能不能先让我拜见一下太妃?”
可惜,松公公已经在前面等着了。
他上前,道:“柴大人,太妃娘娘很忙,没有时间见您,您还是赶紧去面见圣上吧,毕竟,列位大臣刚好在早朝呢。”
刚好,能看清你的嘴脸!
新皇登基,第一把火烧在虔子寺,第二把火烧在池东国,第三把火便是贪污的柴薄!
柴薄偷偷拿出一袋银子,塞给伺候了两代皇帝的公公。
“松公公,劳烦您给个提醒,皇上找下官是有什么事情吗?”
“柴大人放心,是掉脑袋的大事。”松公公收下银钱了。
反正这是贪官的银钱,不收白不收,日后好捐给灾民难民。
柴博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他双手抱拳,声音颤抖地问:“松、松公公,您可知下官哪儿惹皇上不满了吗?”
说着,他又递过一袋银子。
松公公心想,看来带的银两很充足啊,他轻哼一声道:“柴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咱家劝你,到了大殿内,坦白些,能少受点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