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对提及的那些地方一无所知,但从字里行间,她已能猜到那是何等不堪的场所。
心中暗自冷笑,这女子竟敢妄图将她卖入青楼,还将秦砚辞视作商品般打算送往男伎馆,真是胆大包天!
秦砚辞的眉头轻轻皱起,周身的气场陡然间变得更加冷峻。
显然,对方的言语已触及他的底线。
向来温文尔雅,情绪不显于色的他,此刻的声音中竟也带上了一丝寒意:“开始吧!”
银面东家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双手环抱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挑眉反问:“你想要赌什么?”
“大小!”
秦砚辞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银面人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在秦砚辞俊朗的面容上流连,惋惜地摇了摇头:“如此出色的外表,若是为了金钱委身幽竹园,实在是暴殄天物。”
“咻!”
一声破空之响,一道银光疾射而出,直奔银面人而去。
后者身形矫健,一个后仰轻松避开,那闪烁着寒芒的银针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掠过。
凌瑾韵的目光随之变得凌厉,冷若寒冰:“再多废话,就让你永远闭嘴。”
银面人非但不怒,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凌瑾韵,揉了揉鼻子,笑道:“呵,小辣椒,够辣的。”
凌瑾韵一时无语,只觉自己似乎又一次成为了女子调笑的对象,心中五味杂陈。
秦砚辞的黑眸中几乎要喷出怒火,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妻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决绝:“对面的朋友,既然是在你这里,李兄连输十局,那我们不妨也来个大的。我们也赌十局,若我全胜,你的赌场关门大吉,离开仁义县!”
李晓贤闻言,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他求助于秦砚辞时未曾料到,这看似冲动的决定,竟会引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豪赌。
他不禁自问,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才会招惹上这样一个愣头青?毕竟,赌场东家的手段高强,至今无人能在他手中连赢三场,更别提十场全胜了。
而今,秦砚辞这个看似愚钝的男子,竟要将这场赌博的赌注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连赢十场。
这岂非痴人说梦?岂非……
那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人物,因秦砚辞这番大胆的提议,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
“如果你输了,你的娇妻归我所有,而你,也将成为我的仆人。”
秦砚辞轻轻皱起眉头,一旁的凌瑾韵却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直面银色面具,坚定地回应道:“好啊!那你先赢了我家相公再说吧!”
尽管她从未知晓秦砚辞还有这等赌博的手艺,但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深刻理解了秦砚辞的为人。
她的这位年轻丈夫,行事向来稳健,若非胸有成竹,绝不会拿如此重大的事情开玩笑。
李晓贤望着凌瑾韵,心中五味杂陈,几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