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箓为何人所画?”糟老头玄师问。
姬臻臻:“姑奶奶我画的啊。”
玄师上下打量她,飞快否定道:“不可能!你年纪太小,不可能画出威力如此霸道的符箓。”
若是玄师知道他被姬臻臻打晕之后是被姬臻臻从土里运走的,兴许就不会问这种傻问题。
姬臻臻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说这些废话,有真言符约束,她当即问到:“你给燕京城多少人换过脸?”
玄师知道这真言符的厉害,没想过反抗,如实回道:“这些年积攒下来十几二十个是有的,具体多少个我记不得了。帮哪些人换了脸你也不要问我,这些我都记不得了。”
姬臻臻冷笑,“确实,坏事干多了,自然不可能桩桩件件都记得那么清楚。”
玄师露出个讨好的笑,“你背后有高人,我也不瞒你,今日你想问什么,我全都如实回答。这些年我的确帮戚家干了不少缺德事,但这也不能怪我,有需求的是戚家和戚家交易的那些世家豪族,我就一个拿钱办事的小小术士,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戚家结识的术士要比你们以为的多得多。所以,你们要寻什么仇的话不应该找我。”
“放你爹的狗臭屁!”姬大锤怒得爆粗口,“小宝,爹能不能先揍他一顿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