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只是我那师弟时常因为生了一副好颜色而引来一堆烂桃花,从前师弟尚未还俗时,便有那大胆不羁的女香客言语调戏,如今还了俗,着锦衣戴玉冠,瞧上去愈发的芝兰玉树,也不知会如何惹人惦记,唉。”空净说这话时,那是一点儿高僧形象都没了。
小纸人顿时跳脚,姬臻臻怒气冲冲地道:“空离是我的人,何人敢惦记他?”
“姬小施主,贫僧这师弟看着机敏聪颖,实则于感情之事一窍不通,你人又不在他身边,小人难防啊!”
小纸人两只小短手艰难环胸,抖着脚道:“空离心眼子八百个,我才不信他会被女人算计。何况家里还有我一群哥哥盯着,谁敢找事儿?”
“阿弥陀佛,万事皆有可能,有时候人往往败在自己最有把握的地方。”
小纸人抖腿的速度逐渐变缓,突然问了句:“空净师兄可是算到了什么?”
空净笑了一声,“论占卜算卦,贫僧不及姬小施主多矣。”
小纸人望着他道:“可是我算不到事关空离的一切。”
“那便一切随心吧。”空净突然指了指天上,意有所指地道了句:“妖星犯紫微,那与妖星相生相克的客星可不能与之离得太远,一旦远离,血光泄露,主凶,易出事。”
小纸人用小短手托着圆下巴,若有所思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日后我拿根绳子将空离拴在我的裤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
空净嘴角狠狠一抽,在小纸人看来时又迅速地拉平,一本正经地道:“此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