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被烧掉了,纵然他这么说,谁会信他!
厉元朗痛苦万分,后悔当初的做法。
要是保留该有多好,最起码有个交代。
他被搅得焦头烂额,苦无良方。
应该怎么办?
这一晚,厉元朗根本没有睡着觉,从黑夜想到天明,仍旧没有想出个万全之策。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厉元朗想不出来,真希望有人帮他指点迷津。
他有朋友,而且还不少。
可大多是官场上的,这种事情不能乱说,对他好,更是对别人好。
终究涉及到机密,尽管这种机密上不得台面。
思来想去,或许有个人可以。
不过,他纠结,彷徨,心里始终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儿。
送走秦玉邦,厉元朗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几天。
一晃到了十一月初,拜州气温明显下降厉害。
好在拜州刚刚供暖,房间中有了热气,可厉元朗的心却是凉的。
政法委按部就班,开会学文件,倒是相对平稳。
想来到拜州上任也有近三个月了。
这天,穆广森给厉元朗送来他该审阅的文件。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厉元朗叫住,“广森,你坐下,我们聊一聊。”
穆广森有些意外,看着厉元朗非常正式的神情,他心里忐忑不安,难道自己有什么差错了?
“广森,你跟了我有一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穆广森第一反应,厉元朗莫非要调动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