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手机,白晴轻声问:“栾叔叔的电话?”
“是啊,我的工作安排有了新安排,去顺通公司当老总。”厉元朗平静说话同时,眼角余光偷瞄着老岳父。
陆临松关注小正清如初,脸上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当老总对你来说,是莫大的挑战。”白晴鼓励说:“挑国企大梁,和治理一座城市没什么分别,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我明白。”厉元朗心知肚明,猜得出,这次工作安排,栾方仁一定征求过陆临松的态度,他应该早就知道。
不同于一般人,陆临松轻易不会主动说出,这是他退下来后始终如一的表现。
尽量远离政治,非到万不得已,不会参与其中,更不会给厉元朗出谋划策。
白晴见老爸没反应,索性摊开了说:“爸,元朗就要调到国企任职,您多少给他一点建议啊。”
“在孩子面前不要谈论这个,省得污染了他的耳朵。”
白晴一撇嘴,看了看儿子,“他还什么都不懂,不用避讳他。”
“那也不行,养成习惯就不好了。”说话间,陆临松背着手,大步走出房间,还不忘多瞅襁褓中的小正清好几眼。
白晴一使眼色,厉元朗点头会意,指了指门外,“我去了。”
跟在陆临松身后,陆临松说道:“我们去外面走一走。”
十月初的,不冷不热,气候宜人。
翁婿两个散步在苍松翠柏的林荫道上,附近有几名穿便衣的年轻男子警惕观察四周情况。
陆临松退下后,一直住在西山,没有住进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