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进展不大。”
沈放接着说:“廖友志曾经在国外培训过,对我们的审讯工作了如指掌。他避重就轻,显然知道我们尚未掌握到重要证据,所以才如此狂傲。”
厉元朗当即提到手中的优盘,沈放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这样吧,我明天派人去你那里取优盘,我们试一试。”
商量好交接具体事宜,厉元朗坐在沙发上,不住捏着太阳穴,以便缓解脑力疲劳。
王锦瑞进来,主动给厉元朗脑袋做按摩。
“锦瑞,在省委工作有何感想?”厉元朗微闭双眼,问道。
“只要在您身边工作,我感觉到了快乐。”
“呵呵。”厉元朗微微一笑,“不说实话,我这个人可不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那一套。”
王锦瑞不慌不忙的回应道:“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在您身上学习到了很多东西,让我受益匪浅。”
眼神落在茶几上的优盘,王锦瑞多少了解一些,提议道:“书记,您还记得我们在机场遇见那个呆呆的人吗?”
“噢?”厉元朗立刻睁开双眼,“你说的是吴迪?”
“对,就是他。”王锦瑞继续提醒,“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
这句话点醒了厉元朗,怎么忘记他了?
“锦瑞,你马上联系吴兴,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
时间不早,吴兴正在家里百无聊赖的摆弄遥控器,一个接一个的换台,电视屏幕上五彩斑斓的内容,根本提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他都三十五岁了,副处级的秘书做了也有年头。
本指望跟随厉元朗这位年轻的副主任,能够有所建树。
殊不知,厉元朗只在省人大待了几个月,飞黄腾达,升任省委副书记,又重返若州执政。
甚至都没来得及熟悉自己,就离开了省人大。
本来省人大就属于老干部的休养所,看着权力大,实际虚多实少。
最为关键的是,省人大办公厅的秘书,发展空间十分有限。
发展好的,外放出去,顶多担任县区长,从事副职的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