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
凌然才不管有几个人看自己的手术呢。
他向来不在乎这个。
凌然做到爽的时候,根本不理会英国人了,就是享受自己的手术时间。
他用无比细致的手法,将举重运动员的跟腱弥合起来,然后尽可能的保住了血管网,再缝合了几条略大的血管。
布兰顿的直播间里,各种感叹号和惊呼不绝于耳,布兰顿甚至得到了难得的礼物。
华莱士2的处理,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了。
凌然已经做的颇为熟练,可在旁人看来,那就太多疑惑了。
就算是专家,也只能对自己知晓的东西滔滔不绝,举一反三都不是那么容易的。给一名5岁的医院院长,玩一款医院经营的游戏,他在进入游戏的三分钟内,能提出个无意义的可笑问题。
而在手术中,一款众人不熟悉的术式,完全可以产生1个问题。
正常的学习手术模式,是先读书看视频,然后观摩手术多次,继而以二助或一助的身份参与手术多次,才到挑战该手术的时候。
当然,那是属于弱鸡住院医的流程。
大医生们是要任性的多的。
譬如华莱士2更完善了,顺便过了把瘾。
“行了。缝皮吧。血压怎么样”凌然自己面前是没有监视器的,只能问麻醉医生。
要说起来,只有一台监视器也是比较有中国特色的,很多国家都是会有副监视器配给麻醉医生,以便术中了解情况。
国内大约是因为艰苦朴素的作风,从一开始就将两台监视器给缩减到了一台,并延续至今。一般的外科医生大约也是不愿意自己读屏了。
麻醉医回答的很快“正常。”
“好。”凌然丢下了器械,再自己看看监视器,就出门去了。
纪天禄主任医师身为一助,乖乖的缝皮,余媛则以二助的身份帮手。
会议室里,莫名的变的安静起来。
一些外来的医生,好笑的看着年轻有为的主任医师纪天禄缝皮,而在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医生们看来,这种好笑的事情就算再发生几遍,仍然是很好笑的。
嘿嘿嘿。
叽叽。
咯咯。
医生们发出各异的笑容,还有些饱受高级医生欺凌的医药代表,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咔咔咔
医药代表们此前可没有看过这样的好戏,看的爽是很自然的。
黄茂师也不禁面带微笑。
一名路过的女医生看的心情荡漾了一下,主动走上前,笑道“没见过你哦,你是哪个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