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正为找到住处沾沾自喜,谁知晚了一步,路鸡已经拉着一名嫖客的手走进了出租屋。
哎!没办法,绕绕看看有没有其他路鸡/吧!
为了找路鸡,卫康拐了九道弯,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名长得纤瘦,戴着口罩的女子,正在街头左顾右盼,显然是在找活儿。
卫康大喜,笑盈盈的跑了过去,上来就问,“崩一锅儿多少钱?”
女子转过身来,一双水灵的眼睛看向卫康,过了一会儿,道:“是你!”
卫康一听声音,再仔细一看她那双大眼睛和梳在脑后的马尾,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正是之前在维和局门口冲他扔鸡蛋的小雅吗?
“是你!”卫康用更为惊诧的语气说道,他做梦都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美好的姑娘竟然会做这种行业!
卫康只愣神一会儿,又开心起来,心想,好家伙,遇到熟人了,应该能给个优惠价吧,“你还没回答我多少钱崩一锅儿呢!”
小雅皱了皱眉,摘下了口罩,“什么……什么是崩一锅?”
看来是新入行的,这都听不懂,于是卫康说了个常用的词汇,“就是打/炮的意思,多少钱?”
小雅的脸红了,“臭流氓!这种事干嘛要跟我问!?”
“想跟你崩一锅儿,不问你问谁!”
小雅眼珠一瞪,脸更红了,突然冲着卫康的小腿踢了一脚,气嘟嘟的说:“想不到你不但是贪官!还是无赖!我们老百姓的纳税钱就养了你们这帮蛆!?”
卫康一听,来气了,好家伙,做了婊/子还立牌坊,你丫的,跟我装bi是不?那我也不惯着你!
卫康不屑的一笑,“哼!别逗了好不,老百姓有纳税的不假,但别说‘你们老百姓’,你们的都是偷着做,没有部门给统计收入,还纳个屁的税?”
“你说谁是鸡呢!?”小雅又踢了卫康一脚。
“嘿!没完了是不!”卫康掸了掸身上的土,仔细一想,她不知道崩锅儿是啥意思,说明是新入行的,既然新入行的,会不会也不知道鸡是什么意思呢?一定是的,看来有必要冲她解释一番。
卫康咳了两声,道:“小姐,我说的鸡不是动物里头的鸡,而是形容你们做妓/女的这个职位呢。”
“我知道!啊!”小雅捂住了嘴,“谁!谁是妓/女呀!叫谁妓/女呢!”说着又踢了卫康一脚。
卫康火了,“哼!怎么,出来卖还不承认?本来我很看得起妓/女这个崇高的职业,因为她们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嘴以及某方面吃饭,不像一些贪官,吃现成的又坑人。你这么一胡搅蛮缠,让我对你们持怀疑态度,哼,谁不知道谁呀,向你这样漂亮的,接几年的客,打几回胎,把钱赚够了从良嫁个冤大头完事!”
“你王八蛋!”小雅突然哭喊着扑向卫康,手脚并用,连抠带拧,连打带踹。卫康不好意思冲女人动手,只好不停的后退。
“好了好了!不嫖你了!”卫康担心再纠缠下去会把人引来,撒丫子就跑,没成想,小雅一直在后面追。
卫康已经拉了她有二十米远,她仍然再追!
这么锲而不舍!该不会是要做我生意吧!于是卫康停下,迎接着小雅的到来。
“两百块钱干不干?”卫康道。
“滚!”
小雅又要开打,卫康攥住她的胳膊,一拧,把她抱在怀里,“没完了是吧!”
“你!放手!”
“挺泼辣嘛,好!为了告诉你什么叫礼貌,我今天嫖定你了!也好管教管教你,让你明白什么叫职业道德。快说,哪间是你的出租屋!”说着,卫康拖着她往回走。
“小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卫康回头一看,也是个熟人,正是之前在维和局门口见到的,小雅给送鸡蛋的那个学长。
“啊!学长啊!你放手!”小雅狠劲抖着卫康的胳膊。
学长看了看卫康,道:“哦?之前在维和局门口碰见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卫康松开了小雅,“出来放松而已。”
小雅急忙跑到学长的身后,指着卫康,“他是流氓!想非礼我!”
“什么?”学长愣了一下,打量一番卫康的衣着,走向他。
这名学长长得高大帅气,丝毫没把一身丝气息的卫康放在眼里。
到了近前,学长指着卫康的鼻子:“哥们儿,别以为去过一次维和局就可以装bi!在我们帝都,一块砖头能拍死好几个省长,你算什么东西?还想上我的马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瞧你这身山寨行头,土里土气的,就讨厌穷酸还装bi的!给你三秒钟,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嘿嘿,哥儿我一个电话,别说你一个人,就算来十个八个,都能分分钟弄死你们!”
“马子”二字一出口,小雅的脸色红晕起来,“学长……你说的是真的吗?”
卫康看在眼里,心想,这女生也太低三下四了,不知道马子是对女朋友的蔑称吗?
学长伸手爱抚的摸了摸小雅的头,小雅的脸更红了。
“贵姓?”卫康问学长。
“宋高歌。”学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