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有些热，谢壬祈帮她摘下官帽，然后给她递了一个油纸袋，“刚刚经过聚德居，给你买了酥黄独，快趁热吃。”

宋华菱闻着香气了，却把油纸袋包好，“留给瑞儿，瑞儿喜欢吃。”

“自然也买了瑞儿的，这一份是你的，快吃。”谢壬祈拿过来打开，“外皮还酥脆着呢。”

宋华菱闻着确实香得很，她一口咬下去，焦脆的外壳包裹着软糯的芋泥，香糯的层次感十分明显，她连续咬了几口，才想起来问道：“你吃了吗？”

“买到的时候就先吃了，你快吃。”谢壬祈拿出手绢，帮她擦拭了嘴边的金黄酥皮，“好吃吗？”

“可好吃了。”宋华菱又咬了一口，香糯满嘴，粘得她囫囵问道：“你今日这么早？案子都办完了？”

“案子交给陈以了，我今日回大理寺点了个卯就出去办事，正好办完事就来接你。”

宋华菱知道他最近在调查什么事，便问了句，“进展如何？”

谢壬祈闲适地笑了笑，“循序渐进。”

循序渐进，是因为他们早就调查了，有些有证据，有些没有证据，皇上只让他协助，所以他就适当点拨吴越，让吴越去搜集证据，至于已经有证据的那些，他就缓缓交出去。

燕王私兵才是谢壬祈主力调查的，京城的那些人脉，燕王是没有掌握多少，谢蕴倒台之后，原先笼络下来的人，全部都往后退了，这些交给吴越调查便好。

宋华菱再咬了一口酥黄独，坦白道：“今日战端玉在宫里拦下了我，问我知不知道易绮罗现在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