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照顾好你,所以跟你道歉。”
黎彦洲说着,探出手,手指穿过她耳根前的发丝,在她的侧脑勺上揉了揉,“以后不许再淋雨,下课没人去接的话,自己打车回来。其实你十八了,是个成年人了,也该自己回家才对。”
“嗯。”乔西难得乖巧的点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
黎彦洲闻言,脸上严肃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他收回手来。
本想说一句‘晚安’便走的,可话到了唇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话,“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
乔西的眼瞳瞬时扩大几分。
黎彦洲清楚地见到她捏着被褥的小手,蓦地收紧了起来。
她很紧张。
可又不单单只是紧张。
仿佛还有几分害怕?
黎彦洲微微俯身靠近她,尽可能的放柔了语气,“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乔西紧张的闭紧了眼眸。
黎彦洲明白了。
他退开去,“你不想说,那我不问。但是你的伤口必须得处理,我刚见到了,伤口有溃烂痕迹。”
乔西摇头,“不要。”
她拒绝了。
脸色有些泛白。
她不想被他见到自己的身体。
因为
丑!
好丑!
她怕吓到他。
可黎彦洲却比她还偏执,当然,也比她霸道,“这件事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乔西,我说的是必须。我是医生,把自己放心交给我,行吗?”
黎彦洲的语气,很强势,可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征服感。
乔西也不知他的话触到了自己的哪根敏感的弦,她鼻头竟没来由一酸,眼眶里忽而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雾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