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风头可不好出!

“没有国玺印章,不得作数,帛书上虽写了婚约,却没有定下婚期,根本就不诚心!”王敬德说道。

王敬直则是继续问斥候,“五军为何撤兵?”

斥候则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情况就是如此,三日前黄巾军堵截了通州城的送婚团,除了国玺,帛书之外,还有嫁妆以及王服。

不过这些都被扣下了。

那一日通州骑兵出城跟黄巾军鏖战多次,次日白天,五军联盟便从通州撤军了。

而且,他们在外侧布兵,似有针对咱们的意思!”

“祸水东引,有点意思!”王敬直突然大笑起来,“好一个聪明的女帝!”

“大哥,女帝这一招迫使五军退兵,更是将矛盾转向我们,其心可诛啊!”王敬德道。

“那又如何?”王敬直淡淡道:“国玺是不是真的我半点不在乎,黎民百姓又没见过,怎知真假?

而且我料定,女定送出的国玺定然是假的,可国玺送出他们认为是真的,那国玺就是真的。

汴京宫里的赵懿没有国玺是事实,你看大家认不认他?

女帝被废,为什么大家拼了命也要找到她?

不就是为了‘正统’?

她借黄巾军的手,将矛盾转移到了咱们头上,的确很可恶。

但是咱们王家的身份也同样传开了。

这个驸马跟一字并肩王的名头扣在我的身上,你说我认还是不认?”

“认!”王敬德思索一番后道。

“对,肯定要认,硬着头皮也要认!”王敬直笑了笑,看着把玩金印的弟弟,“神通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