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张特助想到自己刚刚离开韩经年办公室时,韩经年喊住了自己,似是有话要说,就出声问:“对了,韩总,您刚刚喊住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韩经年脸上泛起一抹不自在,他没开口,只是用嗓音发出一道很冷傲的“嗯”声。
“什么事啊,韩总?”
韩经年吞咽了好几口唾沫后,清了清嗓子,用很僵硬的声音问:“我……是不是很对不起她?”
张特助一脸茫然地“啊?”了一身。
他知道韩经年口中的“她”指的是夫人,只是这句话连起来,他就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就是,”韩经年斟酌了一下语言,又快速的吐了一句话,“我是不是亏欠她很多?”
张特助还是一副不明状况的模样。
韩经年见他还没会意到自己的意思,有点恼羞成怒了,开口的声音夹杂了一丝恼火:“我和她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也没有婚戒,是不是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