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江北渊就靠在最中央的沙发上,长指轻轻揉动着额前太阳穴。
“赢了随你,输了交钱。”
声线低沉,被他压得,带了三分的性感。
他一边说这话,长眉微微合拢,姿态却是慵懒随意,似笑非笑,衬衫的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锁骨是里面这群人中最精致最好看的。
陈硕乐呵,顿时间笑得合不拢嘴,“老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谁恼谁孙子!”
徐况杰这次不玩,坐在江北渊身旁翘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陈硕主局,江北渊、高维和赵权加起来,总共是四个人。
“先玩钓红的吧,老江会不?”
江北渊没说话,只摆了一个请的手势,浅淡笑容意味深长。
除了江北渊,其余三个人的身旁都放着钱。
就唯独他,身旁放着酒。
见状徐况杰嗤笑,“我才跟我表弟说你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你瞅瞅,你今晚破功,让我的面子以后往哪搁?”
江北渊没鸟徐况杰。
他右手握着牌,骨节修长微微扣住牌身,另只手在不摸牌时轻揉着额角。
他的太阳穴今天一直很疼,一突一突地跳动,可能是没休息好的原因。
五分钟之后——
陈硕撂了牌,看向运筹帷幄的江北渊,满脸不服气,“不玩钓红了!我好久没玩儿,都生疏了!下局来三公的吧!”
江北渊:“钱先拿来。”
其余三人不情不愿各自交上一沓钱。
下一局,是江北渊洗牌。
不知是被头顶灯光映照的缘故还是其他,江北渊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唇线也是偏白,反观其他三人,个个是脸红脖子粗,眼睛红通通如同困兽。
两副扑克牌在他手里飞快洗了三遍,洗牌的动作快速又娴熟,最后清一色的背面朝上,呈阶梯状整齐划一地排列开来。
那老手一样的洗牌方式,看得其他人直勾勾愣了眼。
这……深藏不露?
……
从三公到变色龙到炸金花,通通来了个遍。
江北渊的身旁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一沓人民币,高高像堵墙。
其余三人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还玩?”江北渊一挑眉。
陈硕赶忙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内裤都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