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门被关上。
同手术无关紧要的人,全部被拒之门外。
进去之前,系主任王霜叹了口气,安慰了言念一句:“小江命大,放心吧,肯定没事!”
“……”
言念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娇小的身躯顺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下来,她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记得之前她爸爸言誉铭跟她说:
“念念,你要记得,一个男人要走,你留不住,所以日后如果有个男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这是属于我们言家人的骨气。”
当时言念不以为意笑着打趣,“爸你放心吧,你女儿可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啊,男人对我死皮赖脸还差不多!”
可是。
言誉铭却没告诉她,一个男人要来,你也挡不住。
更何况那个男人优秀到彻底,帅气到彻底,甚至对她温柔到彻底。
所以她就没辙了。
拿对方没辙。
更拿自己没辙。
她根本,没办法拒绝江北渊对一个女人的用情和温柔。
……
耳边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言念没有抬头看,她也根本无心去抬头看。
脑子里、心里,牵挂着的,都是手术室里面的那个男人。
下一秒。
清脆的一巴掌重重打在言念的脸上。
这一巴掌响亮,回荡在走廊的尽头,头顶是女人尖锐的怒骂:
“你这个狐狸精,简直就是个扫把星,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阿姨……阿姨您别这样,北渊哥一定会没事的!”
许安晴拉着裴金玲,今天这场酒局,有许氏集团的高层,江北渊突然病倒,对方便通知了许安晴,正巧当时裴金玲也在许安晴的身旁,听闻这个消息之后,二人急匆匆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