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靠在椅背上,缩成一团,有点葛优瘫的姿势,微微眯着眼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这样可不行。
新的一周新气象,哪能一直打盹了,进公司也会没精神的。
而后便打开了车内的音响,放一首动次打次的dj,声音开到最大。
江北渊最受不了这种dj舞曲,听得头皮都发麻,“媳妇儿……”
“叫我干啥?!”
“你故意的。”
“对啊,我就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言念毫不客气瞪他两眼,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如同宝石,眸色清澈又泛起狡黠。
江北渊抿了抿嘴角,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他当然不能把她怎么样。
车子从主路拐到支路,拐到另一个路口,言念将舞曲关了,感觉一下子又精神抖擞的了。
视线瞄到江北渊开车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左手的无名指空荡荡的,只有手腕处的男士腕表,同她的交相辉映。
言念憋着笑。
昨晚上就戴戒指这个问题,她和江北渊差点吵起来。
他自然是要戴戒指。
还敕令她必须戴戒指。
言念不傻!
公司的员工现在以为江北渊戴戒指是辟邪。
那万一过几天看见她和他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看见他俩手里的同款对戒,还以为是辟邪吗?!
“说好的暂时隐婚,你别故意害我!”
“要戴的。”
江北渊义不容辞。
“每天都戴着,不戴不习惯,所以要戴。”
“不戴!”言念非常坚决。
江北渊:“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