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从公司出来,被刺骨的寒风吹了一个激灵。
那种冰凉的,从头到脚的冰冷和凛冽,将她冻了个彻底。
手机响了,她手忙脚乱从兜里掏出电话,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鼻头发酸。
“喂,江老师。”
“马上到了,你在大厅一楼等我。”
那端的声音低沉磁性,很坚定,也很温暖。
言念吸了吸鼻子,咧开一个大大笑容,“我今天晚点回去,丁宝怡那货约了我吃饭!”
“……”那端沉默两秒。
“昨晚不是说好的陪你老公吃饭么?”
“哎呀,我哪天不是陪你吃,你就宽容这么一天!”
“不讲信用,扣你工资。”
江北渊声音硬邦邦的,很幼稚很幼稚的那一种。
末了似乎是释然了,声音这才恢复了平静,“晚上回来补偿我,我要洗鸳鸯浴。”
“切……”
言念揉了揉鼻头,在心里叹了口气,越相处才发现他越没个正经。
有的时候有点大男子主义,很固执,不过大多数时候都特别幼稚,有时候还会对她撒娇呢。
“好啦,不跟你瞎贫了,我挂电话了,我等着丁宝怡过来。”
“恩,六点之前必须给我打电话,去接你。”
“好……知道了,那你也记得吃饭,记得喂玉立狗粮。”
“恩。”
“……”
挂了电话。
言念一边拦截了一辆出租车,一边给丁宝怡打电话。
遇事不找老公,就只能找闺蜜了。
丁宝怡虽然没结婚,但是她主意多,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人活在自己的世界总是想不通,却把别人的关系看得明镜一样。
十分钟后,出租车到达了丁宝怡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