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在咬着筷子暗中观察局面,觉得局势不妙啊,江北渊却靠在玄关口等她,“江太太快吃,今天你老公送你去花店。”
“哦哦,好……”
言念不观察了,低头扒饭,然后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家。
江北渊开车,言念坐在副驾驶座。
她瞧着他的脸,他的侧脸线条干净如常,不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爸妈的事情,你别生气。”
言念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没生气。”江北渊淡淡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哦,那你弟弟的事,你也别生气,人家都插花送给你了不是?”
闻言。
江北渊方才还舒展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的事情,以后你别管。”
他自然知道,那花束是言念教江北泽插的。
言念:“咱昨晚不是都说好的嘛,要对你弟弟好点!”
“没同你说好。”
他嗓音清冽,毫不客气地回。
“喂,人家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而已,你真的太苛刻了,这样不好!”
全天下,也就只有她才敢光明正大说江北渊不好。
也就只有她,说他不好,他还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