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说的,估计你没听进去,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别的好说的,都是成年人了,心里都有数。”乔珍哼了一声,擦干净双手说道。
“反正我一如既往就送你俩字——克制,剩下的道理,自己悟去吧!”
江北渊眉头皱了又皱,最后有些挫败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你到底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这次真知道了。”
说完江北渊就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晚上,他格外安稳,晚上洗了澡便睡,不碰言念一分一毫。
言念不清楚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和尚了呢。
“哎,老公……”
躺在一张床上,她在他耳边唤他,软软的嗓音很苏,窗外月光蔓延,映衬出一双清澈的眼睛秀气照人。
江北渊喉结动了动,随而毫不客气转过身去,背对着言念。
“睡觉。”
靠!
言念不甘示弱扯他睡衣,有点撒娇的意味儿,“那抱抱总行吧,睡觉前抱一下啊!”
“不抱。”江北渊嗓音冷冷道。
言念用力咬牙,黑暗中微微眯眼,“成啊,江北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人,就是累。”
“切。”
言念也翻个身去,背对着他。
于是乎这一晚上她没怎么睡好。
在梦里迷迷糊糊地梦到自己睡在江北渊的臂弯里,他还在蹭着她,跟她撒娇,可是醒来之后床榻另一侧就没人了,空荡荡的,空气都一并变淡了。
更甚至他今天还不送她去花店了,让宋毅凯去送她,还顺道送他弟弟一起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