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二话没说将他拽走。
走在前面的江北渊188,走在后面的江北泽只有170,身高上的悬殊已经造成了气质上的绝对碾压。
江北泽手腕被江北渊捏得很疼,咬着牙不敢吭声。
直到走到了无人的操场,江北渊不耐烦松开他,江北泽这才揉了揉早就红肿的手腕。
“二哥,我——”
“啪!”
剩下的话尽数湮没在这清脆的巴掌声中。
静默了。
傍晚的风微凉,太阳还未完全下山,橙红色的光影斜照过来,拖长了两道影子,一道被映在墙上,一道被拖在地上,动弹不得。
时间和风一并静止不语。
江北泽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额前的碎刘海挡住了他垂落下来的眼睛。
江北渊负手而立,长眉紧拧,身上的气质凛然卓绝,周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和清冷,高处不胜寒。
“迄今为止,我只打过你两次,自己说,上次在校门口,我同你说了什么?”
江北泽低垂着眉眼,声音闷闷沉沉地……
“无论在哪所学校,求学的态度要虚心,高调、算计以及闹事的人,永远没有大出息。”
“很好,记得很清楚。”
江北渊垂眸瞧着他,眼神疏凉冷冽,如同训斥手下的长官。
“自己再说,做错了什么。”
“……”
江北泽用力抿了抿嘴角,脸上写满了委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