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江北渊俯身抱住了言念。
“意义不一样。”
他蹭着她的发丝,声音于顷刻之间变得闷闷的。
“这副棋盘,是你爸爸送给你的,你从小带着,我知道。”
“这是你的回忆,而它陪你的这段时光,是无价之宝,去哪都买不到。”
“我想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可是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我真的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
言念心里难受极了,她喜欢江北渊的表白,可不喜欢这种情形下江北渊的表白。
他说,他等她好久了。
可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江霆哥哥,我们回家了。”
她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似的这么说。
“嗯呐!”
江北渊松开了言念,直勾勾瞧着她,笑起来很天真,很烂漫,很傻白甜,,,
不远处的徐况杰张帆陈硕,面面相觑之后都笑了。
江北渊竟然说“嗯呐”,还说得那么像模像样,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言念也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以后就说‘嗯’就好了,说一个字,不用说两个字。”她轻声说道。
“为什么?”
“一个字显得你高冷。”
“嗯,好的媳妇儿!”
“乖啦。”
言念牵着江北渊的手离开了陈硕的家。
徐况杰开车送她和江北渊回去。
“这段时间我照顾他就行了,我怀了孕,其余的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就麻烦你了。”言念对徐况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