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中间还有第二次?”
是了。
还有第二次。
他踩着温玉的脸,对温玉说她的第一次“给了老子!”。
但是那一次言念不在场,她不知道,她没听见。
“你说啊,哪里还有第二次??”
“你求求你老公,勉强考虑告诉你。”
江北渊两手优哉游哉交叠着后脑勺,嗓音染上些许的放松和慵懒,那种熟悉的在她面前才会有的情调,又回来了。
言念盯着他的脸,直勾勾的。
好帅的男人。
好勾人的表情。
她心头狠狠一动,猛地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顺便把他身侧的灯给关了。
漆黑一片。
她坐在他腿上,脑袋埋在他怀里。
江北渊扶着她的后腰,呼吸有点重,“关灯做什么?”
“你老婆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要不要?”
“嗯?”
“我自己。”
“……好极了。”他将她的腰揽紧。
第二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的那刻,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在连续几天的白雪之后,久违的阳光终于普降大地,暖融融的,融化了地上一片白茫茫的积雪。
树枝上面还有一些积雪,清澈的白,同卧室的床单一样白。
空荡荡的。
卧室只剩江北渊一个人。
他这次没有再下床跟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寻找,因为床头留了言念的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