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扫了地之后,闲着没事,凑过来看俩父子下象棋。
棋逢对手,江国腾是红方,江北泽是黑方。
红方收其兵,车二进四,捉了黑方的三路卒,打算攻击黑方的右侧,不得不说,江北泽比起江北渊的棋艺还差得远了。
言念瞧着男孩手里执着一枚马迟迟不肯落下,急得看不下去,主动替他走了一步棋。
“骚年,别管你的马了,人家现在卒三平三了,你只能兵九进一,等会再炮六进四。”
“哎?嫂子也会下象棋吗??”江北泽回头看了一眼言念。
言念挠着头发笑,“一般一般,当年泞城第三。”
“那第一第二是谁呢?”
“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你二哥。”
言誉铭的棋艺是真好,小时候她学象棋,就是言誉铭亲自教的,言誉铭是她的启蒙老师。
至于江北渊……
虽然,她真的很不想承认他下棋很好,但是他真的是个全能型的男人。
江国腾坐在对面爽朗大笑,“儿媳妇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难不成我的水准还在泞城前三之外了?”
说着就不要江北泽了,要和言念单挑。
言念点点头,大方应战。
对于象棋,她向来不是个怂的,不管对手是谁。
她和江北渊下棋的时候喜欢下中炮,不过一看江国腾用当头炮了,言念眼珠狡黠一转,选用了反宫马。
这下子,便是五七炮对反宫马黑飞左象右炮封车的布局。
江北泽站在一旁瞧着,言念接手他的黑棋,现在的局面是她被江国腾的棋暂时压制。
江国腾轻车熟路,兵五进一,兵七进一,兵九进一。
言念咬着手指甲盖,在思考要怎么下,她认真的时候喜欢咬手指甲盖,这个习惯已经好久没有了,因为她好久没这么认真下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