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野往前面丢了一百块钱,抓起尤克里里赶忙下了车。
他穿梭在道路拥挤的两侧,飞奔起来像是一道风,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完全,后背火燎燎地疼着。
奈何,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这么多。
他害怕跑得慢就来不及。
自由,驰骋,只为求一个不悔。
满脑子想的都是言念的话。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之前。
言念在学校的操场找到他,他很纳闷,问她有什么事情。
言念开门见山“北泽就要走了,你心里不难受吗”
“大婶,你管得太宽了”
他不想搭理她,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两手交叉背着后脑勺,优哉游哉望着湛蓝的天空。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鸟已经飞过。
言念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臭小子,今天勉强承认我是大婶好了大婶是过来人,要告诉你一声,虽然告别的感觉很痛,但是不告别的话,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会不会有未来”
“切,烦人。”
宋南野还是没有搭理言念。
她不会知道的。
因为在言念之前,江北渊也来找过他。
那个灼灼其华的男人,眉鬓齐整,欣长的身姿清冷挺俊,眉宇之间的君王之气毕显。
他就像是看穿一切的神邸,不动声色,默默注视着普天之下渺小的众生。
包括他。
“喜欢的感觉,可以忍。”
江北渊一字一句地严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