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直播临时起意，陈小都没通知楚芳，也没购买流量……

抖音推广流量，那是很贵的。像陈小他们之前做的大型直播，购买流量（推广）就要几百万。

小小的直播也就不到两千人，陈远将直播间接了过来，伸手和观众打着招呼。里面观众都是关注小小抖音账号的人……

陈远带着直播间爬到了山顶，吹了个口哨，一点白色从天上飞来，落到陈远的肩膀上，又跳到了自拍杆上面，盯着手机镜头，‘啾啾’叫唤起来。

“小小拍摄过一个视频，‘葡萄的成长’。有人看过，也肯定有人没有看过……看过视频的人，应该知道葡萄园里很多区域没有套果袋。”

直播有观众在说了：“知道，是小白一家三口帮着驱赶别的鸟儿。”

“小白……”陈远大喊了一声。在鸟窝睡觉的小白和小小隼在很远地方探出头，看向这里，也飞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了陈远的肩膀上……

“平时都是小白它们帮忙看着葡萄园，驱赶别的鸟儿。”陈远说着，拍摄了一个大镜头，农场的山丘一眼望不尽头，山坡略微起伏，显得悠远而宁静。陈远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弹幕，和观众们聊起了天……

中午前，最后一车葡萄采摘完成，计算出重量，1016吨，总共3048万元。

葡萄送去小小公司降温了，降温后送进冷藏集装箱。跟着送去港口……

陈远跑了一趟海关，在海关验收合格后，陈远就拿到了现款。吉野那边付款，特别大方，一直都是现货、现款。

晚上回来，楚芳正在农场里，和周文一起。

“1号园的葡萄，多少钱1吨？”周文道。

“3万。”

周文直接拿出采购合同，在上面填了数字：“看看采购合同。1号园剩下的葡萄，包园了。”

陈远笑着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现款？”

周文苦笑着两手一摊：“小小公司的资金链怎么样，你也清楚。”

“行吧。有钱了，优先付我这边的货款……”

除了1号园的采购合同，还签了宝石级4号园的合同。也就是无核膨大……1千克，160元。

后面时间，小小公司将晴子她们三个女孩派到了宝石农场做直播，现摘，现卖。

一号园的黑色宝石，一串平均重量是138千克，网上售价55元。相当于，每斤275元。

宝石园4号，宝石级黑色宝石，一串的平均重量是166千克，网上售价400元。相当于每斤1205元。

出乎意料的，一号园的葡萄，销量相当不错，第一天晴子她们四个女生直播，总共卖出去了七千多件。每件重量有一串、两串……最多的十一串。总共，大概卖出去了1万串葡萄。但在抖音上，只卖出去了不到一千串……

当天，晴子她们花费了三十几万元做流量推广。完全是亏本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