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酒后可以乱来着?”张越内心吐槽:“乱一个试试看啊……”
不过……
他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酒后乱。
因为……
只要有一个能动的,就可以了……
有诗曰:裙松怕褪,被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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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之时,张越睁开了眼睛。
屋内依然红烛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靡靡的味道。
帷幕垂下,一个女子睡在自己身边。
眼角似乎隐约有着泪痕,顺着烛光看去,菽发初匀,如天鹅般修长的秀颈脂凝如雪,鼻端仿佛依然残留着丝丝暗香,似麝若兰,让他回忆起了两三个时辰前的荒唐。
再看着她罗衣半解的身子,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宛如莲叶一般,几乎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胴体面前把持得住。
张越忍不住摇摇头,叹道:“我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啊……”
好在,这是西元前的社会。
若换在后世,怕是立刻就要天摇地动了。
此时,那杨孙氏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张越,然后就仿佛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立刻就要起身,可是忽然她醒悟到了什么,秀眉微皱,停下了动作。
张越见此,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却见斑斑红梅,沾染在被褥与裤子上。
“你不是……?”张越满眼不可思议,无法相信的神色。
“妾身……”杨孙氏蒙着头,低低说道:“嫁入杨氏家门时,亡夫已是四十有八,且有旧伤,早就不能……”
说到这里,她从被窝里探出眼睛来,惶恐不安的看着张越,问道:“侍中该不会嫌弃妾身下贱吧……”
“即使如此,能有今夜一夕之欢,妾便已是心满意足……”
“若是太一庇佑,能得一子半女……妾身此生足矣……”
张越听着,虽然知道,这女人多半是在演戏,在装,但还是忍不住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生出怜惜之心,上前抱住她的身子,搂着她的臻首,问道:“你以为吾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
“就放心好了……”
“今夜虽是意外,但即已是吾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便不许容许其他男人染指!”
这种霸气侧漏而又充满震撼力的话语,让杨孙氏听着真是芳心喜悦,难以自抑!
她浅浅靠在张越怀里,没有半分从前在外人面前的端庄模样,倒像是张越曾经看过的动漫里的蠢萌女仆一般,又是骄傲,又是高兴的说道:“妾身蒲柳之姿,能与郎君有今夜之欢,便是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什么承诺、名分,誓言,只愿常伴君侧……”
“郎君是不知道,长安城中,以后不知有多少小娘细君夫人,会羡慕妾身呢!”
张越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羡慕?
再联想起这女人之前说的话。
一夕之欢……一子半女……此生足矣……
换而言之……
长安城有很多人觊觎我?
托着腮帮子想了想,张越却不得不承认,还真有这个可能!
因为……
这个世道,你难道会以为只有男人开后宫?
女人就不开了?
刘氏帝姬们威武霸气,姑且不谈。
长安城的其他贵族妇人的花边新闻与八卦,难道就少了?
所以,不要以为只有男人会追逐美女。
事实上,女人追逐美男,同样不是什么罕见之事。
想当初,先帝名臣直不疑,因为生得俊俏,让长安无数名媛贵妇倾心。
在这些亲妈粉、妹妹粉等仰慕者的助攻下,直不疑官场之路,青云直上,从一个郎中迅速升为九卿。
引得长安城里无数人吃味、嫉妒,于是就造谣说直不疑‘盗嫂’,想要彻底搞臭搞黑他。
然而这些家伙忘记了一个事情——直不疑没有兄长,连堂兄都没有一个。
他家族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剩下的都是女儿!
于是,尴尬非常,以至于史书都记下了这个故事。
如今,张越虽然没有直不疑那般,只是靠脸就能做到九卿的颜值。
但是他年轻啊!
而且位高权重,又极富传奇。
不过十八岁的侍中官,而且大权在握。
只要想想就能知道,这对女人有着怎样的杀伤力了!
更不提,如今长安城里,传的整个贵族小娘们人尽皆知的‘张子重实力宠女’‘怜香惜玉’等等传说。
贵妇们想要完成一下挑战,年轻的贵族小娘、细君,芳心动摇。
都是可以想象的事情。
对比一下后世那些追小鲜肉的大妈小姐姐们,就可以知道,这绝非虚言,而是事实!
但张越本人,却是一脸r。
睡人与被人睡,那是两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