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桩已实施即将实施的阴暗内幕被挑到明处,而且全部属实,这一下,马克西姆是真的慌了,更要命的是,他无法判断,叶宁究竟是空口一说,还是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
叶宁见他脸色变幻莫测,沉默不答,也没摆出足够的耐心,紧跟着道:“我建议你还是就此放弃吧。”
马克西姆捏了捏拳头,压下心头的紊乱,沉着脸道:“你这算威胁我吗?就凭一大堆毫无根据的猜测。”
叶宁眯了眯眼:“是不是没有根据的猜测你自己心里明白,看在你是格伦家族的成员,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给出一个承诺,今晚我不会为难你,不过,如果你最终违背了承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话了,指指那剩了三分二的红酒瓶,随后莫名一招手。
片刻后,在马克西姆不解其意的目光中,凭空闪来一道白光,在红酒瓶边上稳稳着陆后,小家伙扬起一只手爪,悠地挥动,顷刻间,酒瓶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暴响,碎得四分五裂,殷虹的酒汁洒在厚厚的地毯上,如同一滩滩的血迹。
搞完破坏,小家伙一个蹿身来到叶宁的肩头,邀功似地用收起利爪的肉垫在叶宁的脸上挠了一阵,还发出几个轻微的怪音。
“这”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马克西姆亲眼目睹后,脸色一片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望着叶宁肩头那团白乎乎的东西,眼神惊恐不安。
他辨不清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家伙到底是什么动物,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脖子挨上那样一爪子,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一个一拳能送你归西的拳王,一只一口能咬死你的老鼠,对一个人来说哪个更恐怖?答案不言而喻,甚至根本没有可比性。
躺在贵妃椅上的杜丽也是见证了刚才的一幕,已经彻底傻眼,脸上一丝血色不剩,以此刻她无力动弹的状态,让她选择单独面对马克西姆这个“恶魔”亦或是可爱的小家伙,估计前者会毫无悬念的胜出。
“马克西姆,你想象一下,如果那只酒瓶是你的手臂,大腿,命根子,又或是你那张英俊不凡的面孔,你说会不会生不如死?”叶宁用手掌摸了摸小家伙以示鼓励,冲马克西姆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
马克西姆咽了咽喉咙:“你,你究竟想怎样?”
叶宁道:“我要你承诺就此放弃,你可以不为华远争取,但萧氏必须出局。”
马克西姆苦笑一声,纠结了片刻,又心悸不已地瞟了眼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瞪着他的小家伙,终是答应了下来。
得到承诺,叶宁干脆地一点头,掏出手机晃了晃:“行,信你一次,刚才我们的谈话都录了视频,权当留个纪念,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也别给自己添麻烦。”话末,将小家伙揣进兜里,一侧身,向阳台走去。
“叶宁,带我走。”方才迈出两步,杜丽的恳求声响起,叶宁脚下一顿,第一次去看这个女人,略一迟疑,便道:“杜小姐,我不想多管闲事。”
“只要你带我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杜丽紧紧地盯着叶宁,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