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局在单子悦这里看过一部分的记录,也是今刚看完这些东西。
再次看向季思意的眼神再多了些变化,今坐在这里的哪个不是这一块大佬,他们都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戴历信扭头过去看季思意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真没看出来。”
他有些纳闷,以前这些怎么没有人看见过,既然她能参加少年赛,为什么没有找到她。
季思意转向单子悦,点头。
单子悦趁着这些体育界的大佬都在,当场提出了一个要求,“不露真脸,这是我和季思意的意思,如果无法做到,那我们不会参与任何一场比赛。”
伍局这次让单子悦带季思意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所以最终权还是看大家的决定。
听完单子悦提出的要求,a市的主教练就皱紧了眉,看向京城过来的几位教练,他们有着一定的话语权,还有跟着伍局一起过来的上层人物。
季思意没有动手,只是让他们看一部分的记录带,就已经服他们。
他们专业人士,一眼就看出了季思意的功底子有多扎实,甚至是超越了他们的认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那只是几年前的季思意,今的季思意早已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商量一下,”站在伍局身边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
其他人也觉得有必要开个会。
毕竟这是关于严重性的问题,因为也没有出现过的事,在季思意这里开先例,确实是需要好好斟酌一下。
单子悦很理解这种性质的问题:“思意,你先到外面等着我。”
季思意微微颔首,转身和戴历信出去。
门外,长长的走廊很安静。
戴历信看着身侧的女子,心绪飞得有些远,“从就学?”
“嗯。”
季思意垂眸,有些寡言。
戴历信上下打量了眼季思意,语气有些复杂,“很少看到你这样的,当时拿了冠军,怎么没有再继续上台?在里面提的那个要求,是你的意思?”
不露真面上国际武台,有些难度。
蒙面将,可不是那么好做。
“是我的要求。”
戴历信还想再多问几句,却突然转了话题,“这一次怎么会想到打国际赛?”
季思意有些模棱两可的,“突然想打了。”
她算准了自己的时间,正好是赛季期间,正好单子悦送上这样的理由。
本来打算走一趟别的地方,像往年那样。
只是情况有些不同了,她以前的那些有些行不通,因为多了一个贺绪。
“有空的话,一起练练。”
戴历信拿出手机,晃了晃,俊朗刚毅的脸庞爬上了几分温和的笑。
季思意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拿出手机互拨了号码。
戴历信存了号,就和季思意聊起a市这边的情况,男子的倒是不会有那份担心,只是女子那边没有什么保证。
季思意可以是替补人员,如果没必要,那些人也不会让她上场。
门这时候打开了,单子悦和那几位有有笑的走出来,不用问,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季思意没有问,而是直接和单子悦离开了中心体育馆,来到了外面。
“伍局晚上有个饭局,你要一起吗?”单子悦问。
季思意摇头,“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那好,你也没必要掺和这些事,轮到你上场你直接上就是,没必要露太多的脸。”
季思意点头,“谢谢。”
“这事还是他们得感谢你,”单子悦笑笑,“我先送你到我那边,他们给订的酒店,虽然不是住家里,但还挺不错。”
“好。”
单子悦将季思意送到酒店的房门,又接着电话匆匆离开了。
季思意站在窗前看着a市中心的高楼大厦,还是热闹的街剩
来了a市她本该去看看舅舅他们的,想到舅妈,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半个时后。
季思意出现在a市的公墓园里,就站在上次她站过的地方不远的一块墓碑前,放下手里的花束,看着碑前的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人,五官深邃俊朗,曾经的惊艳一时的周家长子,却在一场争权夺势中消逝。
“大舅。”
季思意叫了句,转身离开墓园。
山脚的另一边,一条修长的身影静立良久,直到季思意消失远去才慢慢朝着她之前的位置踱去。
马丁靴踏在水泥通道上,沉闷又收敛。
黑色的风衣角,被风吹得后翻,露出里面修长挺拓的身形。
他停留在被放了花束的碑前,深邃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花,拿出放在手边的鸭舌帽戴上,快步下了山。
在山脚边,有一辆低调的轿车驶了过来,停留在男饶身边。
一切发生得无声无息,那个死去的人,在将来会被人忘得彻彻底底,再也找不到痕迹。
季思意没有在a市呆得太久,就从a市出发回江城。
她没让单子悦过来送,得到单子悦的话后,她就去了机场。
只要需要她,她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距离赛季还有一时间,在没必要训练的情况下,她只需要熟懂规则就好。
一切都由他们来安排妥当。
来时没有行李,回时也是一身轻。
刚进机场,季思意就碰到了熟人。
一只手拽住了她,在人群里她扭头正要给对方一下。
对方也是个练过的,死抓着她不放,“季思意。”
季思意看到是个女生,眉头扬了扬,“有事。”
“当然有事,没想到你还没走,要不是你,上次我会丢脸?”少女怒目而视,语气也很不客气。
季思意扯回自己衣袖,没打算理会无理取闹的人。
这个要发飚的少女正是之前季思意做家教的那个女儿,褚文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