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牵挂,可以冷血的守卫此地。
于是天龙仙帝慎重的道:“那么此地就交给大元帅您了,一旦有任何事情立刻联系我,我会瞬间赶回来此地,帮助你镇守的。”
交单完毕之后,中央仙国大元帅就直接离开,前往仙魔空间最前线镇守了。
他一走。
其他人立刻开口议论了起来。
“仙魔空间这么重要,只有大元帅一个人镇守,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有一些太儿戏了?”
“对啊!大元帅神功盖世,这一点我们十分清楚,可是他毕竟只不过是一个人,如何能抵抗那么多魔族高手?”
“那些魔族高手里面,也有一些人是可以拖住大元帅的,一旦大元帅被拖住,无法跟我们通讯的话,那么岂不是我们根本无法知道仙魔空间的情报?”
“不错,一旦大元帅和仙魔空间有什么损失,这对于我们仙界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不如还是让我留下来,继续帮助大元帅吧!”
“我也可以留下来。”
“大元帅说的不错,如果我们不将此地镇守住,不将魔族赶走的话,那么哪怕回到仙界,也过不安稳,我们的族人,我们的门人……都会时时刻刻的面临生死挑战。”
“……”
中央仙国大元帅的话,让不少人都有一些犹豫。
他们忽然感觉感觉到自己之前的决定,略微有一些自私。
看到这一幕的天龙仙帝,不由得叹息一声道:“你们刚才说的话,如果让大元帅知道的话,那么我相信他会十分开心和欣慰的。
不过你们想要留下来,帮助他镇守此地,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因为仙魔空间将来根本不重要了。”
天龙仙帝走到门外,眺望了一下仙魔空间的景色,然后才回头叙说道:“实际上,一旦仙魔大决战开始,就是两界融合的开始。
在这个过程之中,一切中间的空间都将会粉碎。
到时候,我们的战场将会回到仙界,回到魔界……所以,我才说那是我们的大决战。”
听到天龙仙帝的话,一个天帝不由得皱眉道:“既然如此,那么为何陛下你还要让大元帅在此地镇守呢?”
“因为他是一个钉子,只有他在这个地方,才可以让大决战来的稍微晚一些,多给我们一些准备的时间。”
天龙仙帝苦笑一声道:“现在的仙界,准备的还不够完善,能战斗的人还不是太多,所以我们需要时间,因此只能要一些高手来堆,能多堆一天是一天。”
听到天龙仙帝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显然大家都没有预料到,最终的答案居然是这样的。
就在他们苦笑连连,感慨不已的时候,天龙仙帝直接了当的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那么大家就不要犹豫了,从现在开始商议一下子回归的事情吧!”
天龙仙帝定下了基调,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拒绝,于是大家纷纷开口商议了先后顺序。
就这样他们商议了几天之后,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撤离。
当他们都走了之后,中央仙国大元帅独自一个人,坐在仙魔空间两届交汇的地方,思考着人生。
与此同时。
申公豹来到中央仙国大元帅的对面,并且对着他道:“天龙仙帝他们都已经回归了?”
“回归了。”
中央仙国大元帅没有抬头,就这么淡定的回应道:“你来此地干什么。”
“说服你。”
申公豹无奈的道:“何苦呢?你我交战这么多年,虽然是对手,不过我相信你我之间都有了一种微妙的情感,所以我不希望你继续跟随天龙仙帝厮混,还不如投靠我们魔族,成为我们魔族的魔帝。”
“你认为那可能吗?”
“不可能。”
“既然你都觉得不可能,那么你为何还要来说服我?”
“总是要试一试。”
“有意义吗?”
“有,因为说服了你,我们就可以少死很多人,而且还会增加一个强大的高手。”
“值得吗?”
“值得。”
申公豹背负着手,同样眺望着星空。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任务,也知道自己的目标。
没有人不希望回家,他申公豹自然也希望回家。
但是他的家在仙界,他想要回去,就需要打回去。
如果不打回去的话,那么天龙仙帝等人是不会让他回归的。
所以他要战斗,他要灭掉阻碍自己的人,只有这样才可以回到仙界。
就在申公豹感慨的时候,中央仙国大元帅叹息一声道:“千万年过去了,你们是否有过后悔背叛仙界?”
“或许有过吧?”
申公豹微微一愣,然后思考了片刻之后,不由得叹息道:“但是那又如何?为了自由,为了可以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我们必须要打开天,让天道无法限制我们。所以天道必须死,所以天庭必须灭,所以仙界必须重塑,只有这样才嫩归还给我们自由。”
“为了你们的自由,你们毁灭了天道鸿钧祖师,又一手摧毁了远古天庭。”
中央仙国大元帅抬起头,盯着申公豹道:“难道你们现在想要将仙界最后的乐土也要摧毁吗?”
“我们得不到的东西,自然其他人也别想要得到了。”
申公豹冷漠的道:“当年阐教与人教封神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昔日会有这样的因果报应。”
“我明白了。”
中央仙国大元帅看了一眼申公豹,然后闭上自己的眼睛,决然的道:“回去吧!以后都不要来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们注定是宿命之中的敌人,没有办法和平共处,所以下一次再见,就是你我生死对决的时刻。”
“看来你的决定依旧没有更改,不过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最多不出十万年就是魔祖苏醒的时刻,那个时候他将会天下无敌,也就是你守护的仙界毁灭,重建洪荒的时刻了。”
申公豹本来也没有指望成功,所以当他再一次被拒绝之后,直接挥舞了一下子自己的衣袖离开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