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泉年就连看都没看，直接答应了下来：“行，把时间跟我秘书报备一下，到时候我直接过去。”

张锡凡奇怪地打量着侯泉年，只觉得他有点奇怪。

张锡凡拿着文件，好奇地打量着侯泉年试探性问道：“侯书记，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别的事情，来到山南市这么久，咱们也没有聚聚。要不然这两天找个时间，小酌两杯。”

侯泉年看着他，冷漠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知道你忙，所以聚的事情就算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会支持你的。”

张锡凡诚恳说道：“能让我来山南市，已经算是很大的支持了。”

侯泉年却摇了摇头：“让你过来，是帮了我自己。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感谢的想法，你这段时间的折腾，也让我避免了尴尬的处境。”

张锡凡终于感觉到侯泉年的变化在哪里，那就是心平气和。

在张锡凡的心里，侯泉年并不是一个沉稳的人。他去江北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狂妄的，颇有点顺者昌逆者亡的架势。

后来到了山南市，张锡凡来办案的时候，发现他略显憔悴。各种行为，透露着一些不自信和谨慎。

等到闫老退休之后，张锡凡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意志消沉，哪里有一把手的气焰。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主心骨都丢了。

张锡凡知道自己老丈人曾经来找过一次侯泉年，侯泉年甘愿在自己老丈人面前伏低做小。

奇怪的是，自从张锡凡来到山南市之后，侯泉年这些状态都消失了。他有着一种超然世外之感，不仅心态平和，更是那曾经的气度也隐隐回来了。

一般如此，肯定是有依仗。侯泉年的倚仗必然不在安北的省委，胡至功和林峰云对他的印象都不好，不可能主动招揽他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