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回陛下,魏王余泰,前日纵马长安,带手下侍卫打杂东市一家黑店,将黑店大掌柜抓回王府,吊在后院之中毒打,惨叫声魏王府外路人都可听见,黑店大掌柜至今生死不明……”
“可有此事?”
皇帝有些不悦的看向余泰,这个老二还真有些嚣张跋扈啊,砸了别人的店,还将黑店大掌柜给吊起来抽打,太狠了……
“父皇,冤枉啊,儿臣冤枉啊!”
余泰立刻站了出来,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御史:“父皇事情不是御史所说那样,儿臣府中内侍来俊臣,勾结黑店大掌柜,将八千两的血珊瑚作价一万两卖给我,两人各得利一千两,我气不过这才带人去砸了黑店,将掌柜的抓回府中,那个黑店大掌柜我已经放回去了,并没有出现命案!”
“哦?有这事?”
“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
“嗯,魏王余泰,识人不明,长安行凶,禁足一月,面壁思过,对……”
“儿臣领罪!”
余泰听见之后,没有再更多的反驳,低着头退了下去,不是最差的结果,还能接受,只是真的可恶,不由得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现在他怀疑黑店大掌柜还有来俊臣和大哥都是一伙的,用这事来气自己!
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自己凑巧知道大哥要送的礼物,又凑巧的知道大哥没钱买,于是花了高价买回来,然后……越想余泰越觉得有可能,同时心中也开始发寒,自己大哥真的心机,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等着自己入套,如果自己大哥登基的话……
余志乾乐呵的看着老二被罚,太残忍了,老二实在是太残忍了,那个黑店大掌柜落入自己手中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残忍,还吊起来打,自己最多就是将他送入净身房,然后去和和珅作伴!
“启奏陛下,臣还有本奏!”
余泰被罚之后,这名御史并没有退下,继续上奏。
“讲!”
“臣弹劾太子殿下,行商贾之事,与民争利,贩卖高价酒水,琉璃镜,助长奢靡之风……”
余志乾这边还未来得及好好的乐呵乐呵,这名御史紧接着就开始弹劾余志乾,而一脸郁闷的余泰这个时候,脸上也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刚才让你笑我,现在,呵呵,报应来了!
“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余志乾叹了一口气,果然自己还是那架破鼓,还是会有人没事捶两下,寻找一下存在感,转头看向御史:“不知本宫何时与民争利?详细的说一说!”
“太子殿下行商贾之事就是与民争利!太子殿下贵为太子,应当……”
余志乾如同看白痴眼神看了这货一眼:“我是贵为太子,可唐律之中可有不允许太子开店一说,朝中大臣每个人家中都或多或少有店铺吧?而且本宫卖的的货物,有任何货物是百姓买得起的吗,何来的与百姓争利!”
“所以臣弹劾太子殿下,助长奢靡之风,陛下,这股风气不可涨啊,百姓攀比,不思进取……”
“……”余志乾有些不想搭理这个家伙,还有琉璃镜这玩意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再卖,自己老爹也在卖,而且卖的比自己还多!
“臣也弹劾太子殿下,助长奢靡之风,陛下此风不可长啊……”
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余志乾不由得有些头大,古代的人确实十分可爱,也十分的死板,超越他们认知的东西,他们都会抱着怀疑的态度,而不是接纳……
“太子?”
皇帝扫了一眼余志乾,余志乾虽然没懂什么意思,看着两位大臣道:“两位可知,你们口中的奢靡之风,就在这短短三日之中,交了多少商税!”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三天,本宫缴了一万三千两的税,父皇派海瑞跟着本宫,每成交一笔就缴一笔税!”
“这么多?”
“怎么可能?”
“吸,商税是二十税一,那太子岂不是赚了二十六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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