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没看懂他那个笑容究竟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她“不懂装懂”,闻言,目光平静,音色如常:“还是六叔通情达理。”
间接默认了权捍霆的说法。
本来是句好话,既表明立场,又不动声色拍了马屁,可结果却不如人意,因为大佬脸上所剩无多的笑容在这句话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部消失,最终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光看着就让人脚底生寒。
她有说错什么吗?沈婠扪心自问。
“看来,你这个沈三小姐当得游刃有余,连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收买了,价值几百万的手链说送就送,还真是大方得有点过头啊!”
沈婠感觉对方话里有话,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容忍不相干的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而无动于衷:“六叔还是管好自己的兄弟,别再出来惹是生非,以免猫嫌狗厌。至于,沈家的家务事,不劳您操心。”..
气温再降两度,死寂在两人之间蔓延。
“我再问一遍,手链你是给,还是不给?”权捍霆冷冷开口,周身气场全开。
沈婠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提到“六爷”总是一脸敬畏,那股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连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也不由胆寒心颤,想要落荒而逃。
沈婠定了定心神,避开男人过于凌厉的目光,红唇轻启:“不——给——”
“哈哈好!好得很!”权捍霆冷笑,抬步逼近,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到最小,只要稍稍低头,薄唇就能触及女人光洁饱满的前额。
沈婠不退不让,略显淡漠的眼里似乎装着皑皑远山,平静而空旷。
她不惧,无畏,凉薄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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