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北朝她吐了口气烟圈,动作野蛮又匪气,“怎么,听你这口气,他还不能问我?”
女人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枕到男人胸膛,“你自己都是个半吊子,还教人呢?”
“嘶我怎么就半吊子?”
女人撇嘴,“是谁当初送花送了一束康乃馨?人家都是孩子买回去送妈妈的,你倒好,问也不问就买来送我。”
“咳这不是觉得那花儿还挺好看的,谁知道有那么多讲究?”
“不知道就问店员啊,傻——”
胡志北将她作乱的双手一拢,“爷再傻,还不是把你弄得嗷嗷叫?”
女人:“”
莽汉没救了,还想收徒弟,只希望被他乱教的那人不要跑越偏,到最后不仅女朋友没追着,还翻车掉沟里
六点半,窗外天光大亮。
沈婠起床洗漱,虽然只能单手进行不是很方便,但完成基本的刷牙、洗脸还是没问题。
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没办法再穿,好在,身上这件灰色连帽衫还算得体,先将就着,等回到市区再买。
沈婠下楼,客厅没看到人,满室寂静。
她在沙发上坐了不到两分钟,便见邹先生挎着医药箱步伐沉稳地进门,晨曦在他身后映照出一圈橘色光晕,显得他整个人和蔼又慈祥。
“小姑娘,早啊。”
“老先生早。”
“昨晚睡得还好吧?”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沈婠却听出了一点其他意味,可仔细一看,老人表情很正常,目光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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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六爷从三爷这里讨教的“最后一招”能成功付诸实践吗?(换言之,婠婠会不会被老六嘴对嘴,吧唧,强吻咧?)
a、能;b、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