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八位数根本拿不下来。
所以沈婠跟那个开宾利的男人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不像。
那男人煞气太重,还缺了一只耳朵,浑身匪气,不像土大款,跟名英也不搭边。
而且看他对沈婠的态度,不见半点亲密,倒有种莫名的……恭敬?
……
车内。
三子问大啊:“去哪里?”
沈婠:“先回蜜糖吧。”
“是。”
白天蜜糖不营业,郦晓昙还在休息,沈婠没打扰她。
上去二楼,自己动手给赞赞做了早餐。
他乖乖吃完。
上午十点,二子从外面回来,稍作休整就带赞赞去了负一层。
师徒二人各自着装,碰到困难二子也会帮一帮,但大多时候都是赞赞自己换衣服、戴护膝、缠裹绷带。
进步很明显。
“我不在的时候来练过?”
小家伙点头。
没有二子在旁边保护,他不敢动器械,就只能一遍一遍练习准备工作,包括换衣服、做热身等等。
“这次离开宋家就不回去了?”
二子从不拿他当小孩儿看,自然说话也不是对小孩儿的语气。
赞赞没答,抬头看他。
那双漆黑明澈的瞳孔倒映出男人的模样,竟有种令人心颤的洞察力。
好像看懂了所有,一切无所遁形。
“怎么,不方便说?”
赞赞看向天花板,其实是在示意楼上。
楼上有什么?
沈婠。
所以连起来是——这个问题要问沈婠才有答案。
二子笑了,捡起拳击手套:“我猜,她不会回去了。”
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在沈婠眼里就等于垃圾。
而垃圾只能被丢掉。
……
是夜,楼下正常营业,楼上做过隔音的房间沈婠已经带着二子沉入梦乡。
同一片月色下,象山郡。
书房之中。
啪嗒——
权捍霆把手里的照片甩到桌面上,脸比窗外夜色还黑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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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将翻。
二更时间不定